話說:李敏回到了集團,一上午心緒不寧,她忙完了公司的事,剛清閑下來,就開始想東升的事兒,想得都有些心慌。這些日子,一直為他的事攪得心神不寧,光怕他出事。現在,電視上不時報到領導幹部經濟犯罪的案子,而且,國家加大了對經濟犯罪的打擊力度,數額巨大的還能判死刑。想著,她就心驚,為東升捏把汗。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有時候,不知不覺就可能陷進去,想一想太可怕了。她撥通了東升的電話,瞬時卻又扣死了,想到他昨晚回來連個招呼都不打,把自己當成什麽啦,寧可睡在賓館也不去她那兒,什麽意思,真把自己這兒當旅館了,認為沒有結婚證就管不著他了,就不負責任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也太隨便了吧。

    這些日子了,他沒主動給自己打過一次電話,就是自己給他打過去,也是寥寥幾句,不冷不熱的,真不把自己當回事了還是另有了新歡?是呀,她想起來了,他不是天天和韓非在一起嗎,是不是?她心裏頓時有了氣,有了新歡忘了舊顏,沒心肝的,越想越氣,幹嘛替他擔心,和自己有啥關係,這個大騙子,玩弄自己的感情,想著,忍不住的落淚。

    女人啊,這方麵心眼兒就是小。好一會兒,她才恢複了理智,想自己的以後,她很茫然,因為沒有家,終究不可靠,這算啥呀,自己的一生難道就這樣了,和這個男人不清不白的過一輩子?她有點後悔了。去看自己的女兒,都上一年級了,聽著女兒喊自己阿姨,她心裏難受的,她下定決心要把女兒接過來自己帶著,不管他同意不同意,以前還顧忌他,現在不顧忌了,愛怎著就怎著。她自己又激動了一陣子,不過是發泄一下罷了,等心情平靜了,她撥通了韓非的電話。

    “哎呀,是姐呀,你好,”電話裏傳來了韓非甜美的聲音。

    “非非呀,在幹嘛呢?”

    “在家休息呢,剛起來,還沒吃飯,”韓非笑說。

    “小懶蟲,這些日子跟著東升累壞了吧?”

    “還行,反正是我光跟著,倒是他忙壞了。我和你說呀,姐,我哥就是厲害,那麽多競爭對手中,看他也沒怎樣,就打敗了所有的對手,一枝獨秀。”

    “是嗎,是不是特崇拜他呀?”李敏笑問。

    “那當然,跟他在一起,心情好著呢。不過,姐,你不會吃醋吧?”

    “吃啥醋呀,他也值得,我還喝醬油呢。不和你說笑了,說點正事,你哥的事你知道嗎?”

    “啥事呀?”“你真不知道呀,我和你說,現在有些人在整你哥的材料。”

    “是嗎,是那些烏龜王八蛋幹的?”韓非在電話裏大罵起來。

    “很可能就是市委裏的一些人,他們冒充省紀委的來搜集你哥的材料,幸虧被識破了才沒有得逞。”

    “卑鄙下流,我知道是誰了。一定是王徑榮那個老小子,不過,姐你放心,我哥有高嵐書記罩著,誰也不敢對他怎麽樣。”

    “韓非,沒根據的話你可不能亂說,那樣會闖禍的,我和你說的意思是,你不是離你哥近嗎,給他留意點,主要還是你哥工作起來就不要命,他身體又不好,生活上多照顧照顧他,就指望你了,我有勁也使不上,除了你,我再想不出有第二個人可托付的,麻煩你了。”

    “放心吧,姐,這個混世魔王,敢對我哥下手,看我怎整他。”

    “你千萬不能衝動,知道嗎,從長計議,不要給你哥惹禍,那樣會適得其反,弄得你哥被動了更不好,要知道,打狼還得靠獵人,你我可不行,充其量隻不過是綿軟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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