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升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李敏還在昏昏的睡著。東升就笑她,真是一點酒量也沒有,給她掖了掖被子,忍不住俯下身來想吻她一下。李敏一下子托住了他的嘴,同時瞪圓了眼睛,“想幹啥,圖謀不軌呀,”繼而又笑了,一把摟住東升的脖子稀罕著。

    兩人躺在床上說著話兒,李敏湊在他耳朵上低聲說:“你可真壞,想把我灌醉了想好事,我可一直提放著呢。”

    “別小心眼,賓館裏的美女有得是,哪個不投懷送抱,還稀罕你,”東升一撇嘴。“你,”李敏舉起了拳頭。

    “你怎樣,就憑你這花拳繡腿還想動手,”說著,東升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腕子,把她壓在身下,李敏故意生氣的樣子,心裏卻盼著他發狂,一來二去,東升卻沒持久,草草收場,李敏很不滿,把個脊梁給他。

    不過,她很快又高興起來,對東升說:“今晚我親自做幾個小菜,咱慶賀一下?”

    “慶賀啥呀?”東升故意問。

    “慶賀你的提拔呀,我是真服你了,你的這張破嘴怎這麽會說,這麽會調動人的情緒。”

    “服了吧,我不會說,能讓你死心塌地的跟我,還給我生孩子,跟著我可要小心哦,”東升打趣道。

    “去你的,說正經的,我看出,我當這個董事長,曹波並不心甘情願。”

    “他是不心甘情願,他也想這個位子呀,早就向我表露過,我能給他嗎。對他還不放心,別看這家夥表麵上挺老實,他頗有心計,城府很深,不得不防啊。”

    “我怎看不出呢,跟個木瓜似的,長了個皮精神,反應慢著呢,我看他有點遲鈍。”

    聽她這麽說,東升笑了,“他要是像你說得這樣,年輕輕的能當上縣長?這固然和何曉華有點關係,但是他們也隻是老鄉關係,交情並不深,一切還是靠他自己走到今天,我都有點佩服他。”

    “那他的為人怎樣?不會對你不利吧?”李敏擔心的問。

    “我看呢,他的權利欲還沒那麽旺,還算聽話。以後,你要注意,別把啥把柄落到他手裏,受人把柄就受人控製,站在最高處,風會不止,要學會見風使舵,把握好方向,才能一帆風順。大主意自己拿,爭取意見也不過是走形式。還有,對待人要誠實,要真心對人。但對那些不起好作用和處處和你作對的人,要有硬手腕,要狠,不給他們反展的機會,記住一句話,打蛇打七寸,打蛇不死必被蛇咬,就是這個道理。”

    李敏點著頭說:“我看你也沒對誰下過手呀。”東升笑笑,“要是能讓人看出來,那還不如不做,老太太說的好啊,給他刨個坑,讓他自己跳下去,把他埋了,到死還得感謝你。如果做不到這一步,幹脆啥也別做,就是當麵罵你也裝聽不見。否則,讓人家知道你弄人家,人家會不反抗?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就是這個道理。”

    李敏笑了,“啥時候聽你說話都受益匪淺,和你這樣的人在一起,恐怕我以後幹特工都綽綽有餘了。”

    “說啥呢,又說我老奸巨猾是不是?我東升對人可有個前提,我絕不無緣無故的去害人,哪怕是事業上的競爭對手,隻要是正當的競爭,我不會使一點狡詐。但是如果有人和我動心眼,玩計謀,我是樂意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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