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梅梅端了碗雞湯進來,獨眼婆子接過來,放在嘴邊吹了吹,很疼愛他的樣子,讓他去起來要親自喂他喝。

    東升有點感動,感到了家的溫暖,他接過碗來,笑了笑,“娘,你女婿是啥人啊,放心吧,啥事也沒有,”說著,他幾口就把雞湯灌進了肚裏。

    獨眼婆子笑著接過碗說:“好,我女婿是被打不倒的,你先歇會兒,娘去弄幾個好菜,陪我女婿好好喝一點,咱娘倆很長時間沒喝點了,”說著替女婿掖了下被子,就笑咪咪得出去了。

    一會兒的時間,東升就睡著了。他真的很累了,為了籌辦這個典禮,他忙的飯都顧不上吃,為了不出一絲差錯,不知演習了多少遍,他還親自講了話。說起來真是一種笑談,一種諷刺,費盡心機搭好的典禮台成了人家就職演說場地,到頭來沒啥自己事了,讓人哭笑不得。他失落到了極點,竟然輕鬆入睡了。這些日子,他可光失眠,整晚的處在興奮中,兩片安眠要都抑製不住興奮的中樞神經。現在好了,這真是治療失眠的良藥。

    當他醒來,一看表,將近十一點了。他還從來沒有睡過這麽長時間的覺,忍不住打個哈欠,頓覺精神好了許多,也覺得肚子有點餓,他好長時間沒這種感覺了。起來洗把臉,進廚房拿了個饅頭,撥了一棵蔥,要了點甜麵醬沾著吃,他覺得很香。獨眼婆子看他忙說:“你等等,我炒幾個好菜好好補補。”

    “不用了,娘,你還是早歇著吧,我吃點就回去了,”東升忙說。

    “頭一次看你吃東西這麽香,”獨眼婆子笑著。這時候,飯店裏還人來人往,不時有車停下來。四喜很盡責,沒有人讓他給客人們看車,他主動把這個活擔了下來,還指揮著車停放。

    “他呀,比二柱子還勤快,裏裏外外收拾的草刺不見,倒是高興了那些女娃子們,自己負責的餐廳都要他幫忙打掃,個傻東西,幹得還很有勁,”獨眼婆子笑說。

    東升聽了也很高興,“讓你省了不少心吧,多給他開點錢,這麽勤快的人可不好找。我得回家了,說不定碰上熟悉的人就脫不開身,以後誰來問我,就說沒回來,”東升囑咐著。

    “還用你囑咐,你娘是幹啥的,現在怎說你也是個縣太爺,是誰想見就見的嗎?”獨眼婆子笑說著,親熱的把女婿從後門送了出去。

    大門從裏麵鎖著,想必是春蘭和兒子已經睡了,他輕手輕腳的開了門,沒敢弄出一點聲響。小心的打開屋門,本就想進丈母娘的屋裏想好好睡一覺,卻見丈母娘的臥室亮著燈,他瞅了瞅自己的臥室,燈息著,心想也許是春蘭找啥東西忘了熄燈,輕輕的推開門,眼前的一幕使他怔住了,兩個赤裸的身體抱在一塊,那是春蘭和二柱子。兩人看見他像從天上掉下來似的出現在他們麵前,也怔住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