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娘走了,春蘭苦笑著對東升說:“你說這大清早的,咱娘這是幹啥呀,是不是昨晚睡糊塗了?”

    “睡、睡糊塗了,誰睡糊塗了?你們猜誰糊塗了呢!”春蘭話剛落音,卻見們又被推門了,娘氣哼哼的站在她麵前,驚得春蘭張大了嘴吧,“不是,娘,您來這是弄哪一出啊?”

    東升忙打圓場,“娘是說我睡糊塗了,沒說你。”

    春蘭卻並不領情,“娘啊,你就消停消停吧,別一驚一乍的,孩子都被你嚇著了。”

    “我消停消停,我消停了,你就有好日子過了?我告你,春蘭子,娘活著,有娘罩著你,你還有好日子過,娘要是消停了,你的福也到頭了,有你哭的時候,你個憨貨,不是娘小瞧你,就是你十個春蘭也不是這個二流子的對手,到時候他把你賣了,你還得跪著給他磕頭作揖,幫他數錢,死都不知道是怎死的。”

    氣的春蘭抱孩子進了屋不再理娘。

    “娘,我有這麽壞嗎?”東升笑說。

    “你小子,壞不壞瞞不過老娘的眼睛,我問你,在縣城征地的事給我辦的怎麽樣了?”獨眼婆子問。

    “征啥地呀?”東升一時沒明白過來,問了句。

    “你以為老娘跟你說的都是放屁呀,你這個狗東西怎麽越來越不把老娘的話當回事了,翅膀真的硬了?小心我給你拔光了毛,”獨眼婆子罵著,在他的背上就是一巴掌。

    東升一躲,動作大了些,屁股上的傷口又鑽心的疼起來,忍不住哎喲一聲。

    “給我裝是不是,你個壞心的,我警告你高東升,最好別跟我玩心眼,你還嫩點,對春蘭要是有一點不好,看我怎整你,”說著又在他屁股上擰了一把。

    正好擰在傷口上,疼得東升大聲喊叫,兩眼淚水,“哎喲,我的娘唉,你擰著我的傷口了。”

    “什麽傷口,讓誰給你咬的?”獨眼婆被他嚇得渾身一哆嗦,忙掀了被子看。

    春蘭抱了孩子也衝出來“怎啦,怎啦?”看東升疼得淚眼汪汪,春蘭忙把孩子給了娘抱,掀開被子一看,傷口真是往外流血了,不過還好,縫的針腳還好好的。

    “我說娘啊,你不在飯店裏忙活,一大早的來鬧啥呀,你看看,你看看,”春蘭煩氣得說著,忙拿出藥棉和酒精給他擦拭。

    看到東升屁股上的血,獨眼婆沒那麽大火氣了,“哎喲,這是怎啦,怎傷著這地方了,做啥壞事讓人給戳的這樣?”獨眼婆說。

    “說啥呢你,一把年紀了沒點正經,”春蘭白了娘一眼說。

    “說娘啥?老不正經,你罵我呀,你個憨蘭子,老娘是一片好心,你當了驢肝肺呀,走了,”她把孩子往閨女懷裏一塞,扭頭就走。

    氣得春蘭一句話也沒說。

    東升呻吟著說:“我看你娘腦子不正常了,瘋瘋癲癲的,犯神經了。”

    “你娘才犯神經呢,”春蘭罵了句。

    獨眼婆又推門進來了,“說我啥,犯神經?”

    東升看見她又進來,苦笑了,“哎喲,我的娘啊,防不勝防呀,您老這是演的哪一出啊,讓人心裏惶恐惶恐的。”

    “心裏沒鬼惶恐啥,背後裏咒我是不是?是不是!”獨眼婆說。

    “娘啊,我求你了,你讓我們消停消停好不好,這一早讓你攪得,你說人家姍姍想孩子來看看有啥不對,你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得對人家,”春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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