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後她被艾蓮娜救了，成為了植入不滅之血的吸血鬼……吸血鬼初擁時要換血，換血的過程非常危險，挺不過來就會死！活著都是挺不容易的。”

    “但那個時候我還是通過到她的記憶相片感覺到她是那麽地無奈，她也想活著，甚至是活得更好！”

    聽著這個故事，牛牡丹流下了眼淚，人大多數都是這樣的，聽別人的故事流自己的眼睛。

    榮狄又說了一個故事:

    “我們在湘省的時候，那個士兵的靈魂成為了地縛靈。他在戰爭的時候死去的，他不想死！他想活著！”

    說著，榮狄一改之前溫和的態度，變得有些生氣，他說:

    “你們有選擇啊！”

    “你們浪費的每一天是很多人求都求不來的明天啊！”

    “別死了！我，還有很多人都在乎你，一起活下去……去發現更多美好的東西……去享受生活，享受世界……”

    榮狄說越嚴肅，越大聲，嗓子都有點沙啞了。但他還要說:

    “我希望有選擇的你們，可以活得更好！”

    “我再和你說一下麗莎的事情，她後來作為吸血鬼重生後，活得很開心。”

    “你要努力地活下去才行！”

    “就算你變得平庸，變得辜負父母的期待，你還是要熱愛生命，自己的，還有別人的！”

    “好好地活著，高於一切！”

    說了那麽多情緒激昂的話，榮狄也有點累了。水屬性、脾氣溫和的他，自然是比不上脾氣火爆的火屬性奶奶，她說這些話就毫無壓力。

    榮狄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牛牡丹也喝了一口，完全不在乎茶杯裏有沒有她的眼淚。

    外麵的雨還在下，但是牛牡丹已經不哭了。

    榮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葉給牛牡丹翻了一杯。然後，他輕聲、溫柔地說:

    “我知道你為什麽會感覺到壓力大，事實上很多青少年都會感到焦慮無措，因為除了你的校內成績，你的課餘愛好也變成了一種要得高分的科目。你必須要做得很好，要不然你就對不起送你去舞蹈班的母親是不是？”

    “嗯……”牛牡丹不敢看著榮狄的雙眼，看著自己的茶杯，她點了點頭。

    “我是在藥店裏長大的，我很小就開始學抓中藥了，也很害怕給病人吃錯藥。”榮狄開始說自己的故事。

    “那你喜歡當醫生嗎？還是他們壓著你當醫生？”牛牡丹突然問道，她問得又快又急。

    “坦白地說，我不喜歡。但是我必須要繼承藥店，而且那時候的我不僅僅要上學，還要給家裏打下手。”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榮狄也顯得有些憂鬱，他慢悠悠地喝了口茶。

    “你就不會覺得很苦惱嗎？”牛牡丹也喝了一口茶，追著地說。她喝得快，說得也快，還燙到了舌頭！

    “會，我也會有壓力，也會覺得我有沒有給病人抓錯藥而嚇得睡不著。”榮狄又喝了口茶，他喝得很慢，也說得很慢。

    他突然想起那天奶奶給他說“上善若水”的那段記憶了，明明就發生在不久之前，卻是那麽地讓人感到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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