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妖怪看來,大家都是生靈不該無情無義,大道無情,斬情絕欲啥的都是人類在亂說。他們一直都有放不下的東西,縱使經曆歲月洗禮,一顆心已然滄桑,昔日所在意的、重視的,也依舊珍藏在內心裏不起眼的角落。
八嬰他們見過太多的分分離離,那重要的一切都已然灰飛煙滅也見過不少。就算如此,他還是有珍重之物。
對故土的思念難以割舍,他們在這裏出生,這裏就一直是他們的家。
趁著翠姬喝醉,八嬰神色凝重地對白暮說:“我希望在我們沉睡的時候,你能替我照顧好翠姬大人。”
他望著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翠姬說道:“我現在就剩下一個家人了。”
“嗯,我會的。”白暮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說起來,你們到底活了多久啊?”朱雀南宮新陽說道:“我以前路過這裏的時候,聽那個土地神老爺爺說起過你們,你們好像很喜歡拔他的胡子。”
“嗯,誰還沒年輕調皮的時候呢?”他笑得很開心。
西門月輪也醉了,他一直在嘟囔:“如果白暮有兒子,我們的兒子打起來的話,一定是我兒子贏!”
嘖嘖嘖,這旗插的……
“那到不一定。”白暮理直氣壯地反駁,“我兒子一定會贏!”
西門白夜:“男人啊,不管多少歲都還是小孩子一個。”
朱雀夫妻異口同聲地說:“誰說不是!”
西門月輪:“等我兒子學藝有成!一定會來白澤館踢館!”
白暮:“哼!我們等著!”
……
洞房花燭夜。
白暮玉麵俊顏,超凡脫俗。
歐陽雨風度翩翩,風華正茂。
紅頭蓋一揭,兩人的眼神再次相遇,便勝卻人間無數。
妖怪的習俗,同時也是白澤之國的習俗,他們成親時不像人類那樣。白暮將一塊絲綢長布這滿妖怪的字句,她簽名,然後批在她身上變成結婚的紅裝。另外一塊是較短的布帕,也是寫滿了字句,雖然上麵的字她是一個字都看不懂,但她還是開心地寫上名字。白暮將短的布帕輕輕地覆蓋在她頭上,這塊布變成了紅頭蓋。
她本來就麵容姣好,加上嫁衣那獨特的美感,竟是讓他有些愣神。
洞房花燭夜,紅燭燃燃。
白暮熄滅了燭火,一室黑暗裏,拉過她的手。窗外月色皎潔,月華落在床畔,映在他們身上。 他們躺在一起,手牽著手,十指相扣。
大床輕晃,唇齒相依,肌膚相親,龍鳳呈祥。
說不定,白暮的未來在遇到那個叫朗姆的惡魔時就已經注定了吧。說實話,這樣被說中的未來還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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