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做賊心虛的白暮想看得很多,他想看——往上看,是她那雙她那雙修長的沒有贅肉的美腿,睡褲的褲管卷在了她的膝蓋上。

    

    在罪惡感的驅使下,白澤的心髒在跳動……

    

    他本來不該心動的,他是妖怪,她是人類。但他在人類的世界裏待久了,也自然而然地沾上了人類的世俗之氣。舉個例子,格列佛在那個全是馬的島嶼裏呆久了,他的審美變得異常了。

    

    對,就是那一刹那的心動,他覺得她很美,美得讓他心動。

    

    自古以來就有不少妖怪愛上人類的故事,這種俗套的故事在《聊齋》裏多得是。他以前覺得這種故事非常可笑,認為那是窮苦書生的YY。但這種事情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時,他覺得以前的自己滑稽——誰都有那種時候,覺得過去的自己很可笑!

    

    本來他是因為她在做著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所以才一直細心照料她的,其他的大膽一點想法根本就沒有想過。

    

    隻是現在,他變得有點不一樣了。

    

    白暮再往上看,隻見她身子微微一縮,大腿是合上的。他也意識到,自己無禮的舉動讓她不安,但後者卻有著一種不出來的喜悅在心裏徘徊著。

    

    就這樣,他們再次對上眼,她紅著臉,沒一句話。

    

    她那件單薄的睡衣無法勾畫出她的絕好身材,對,她的這件單衣明明不凸顯身材的曲線,但就是讓白暮覺得很有誘惑力。當然,這不是睡衣的錯。

    

    白暮一怔,“失禮了。”

    

    他也注意到自己也跟著臉紅了,將她的腳放在木桶裏,他的嘴角露出鐮淡的微笑,仿佛在聽她那些下事,又好像在神遊處於狀態。他癡癡傻傻地看著她的腳,一顆心早已經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可能飛得很遠,但遠在邊,近在眼前。

    

    白暮站起來,徒一邊就這樣看著她泡腳,想到了以前在神隱裏看到的女饒腳。那是一位某個少數民族的女子,她的腳被枷鎖束縛著。那名叫纏足的習俗明明毫無意義,卻在千百年來一直束縛著女性的一生。那個神隱的女人死了,死在了過去,可眼前的歐陽雨是活著的,活著的人總是有無限可能。

    

    白暮呆呆地看她那雙正常而美好的腳,略有所思。歐陽雨也在遐想,但最終以尷尬不失禮貌假咳嗽打斷了他的沉思。

    

    “咳咳。”她被他這樣看著實在是太尷尬了。

    

    “你的腳很好看。”白暮將心裏話了出來。

    

    “嗯……嗯?!”歐陽雨愣住了,她沒想到他會如此直接。

    

    “你的腳沒纏足,很好看。”白暮補充了一句。

    

    “那是一個漏習……”她微微一愣,這一愣神,好像讓她感受到了這千百年來發生在女性身上不公平的待遇。

    

    負麵的情感在她心中滋生,但她一笑置之,因為她、還有他們的努力沒有白費。在未來,女性的腳都是正常的。

    

    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白暮接著:“是啊,所以你們會改變這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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