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初二,山上的人際續離開,何佩兒找了個時間下山跟父親和舅媽拜年。

    回來這麽久孩子們也帶下去見過幾回了,有夏禎這個先例在前,大家看著另外幾個孩驚訝了一陣也就見怪不怪了。

    一家人早上下去,吃了晚飯才歸。

    夏麟直接將車開進了大院裏麵,原本以為這麽晚沒人會過來找他了吧,下車卻見夏漠立在門口。

    這人怎麽又貼上來了,夏麟將小兒子交給佩兒,讓她先帶孩子們進去。

    這祖四爺這麽晚了還在門口等,不用說都是要提返祖之血的事吧,何佩兒帶著孩子們跟他打了聲招呼,先進去了。

    夏麟也沒有在外麵談太久,很快就進屋上樓,看見佩兒在幫小兒子洗澡,也過去搭了一把手。

    “祖四爺是找你談萱萱的事情吧?”兒子已經洗好澡,何佩兒拿了一條大毛巾搭在男人的手上,讓他抱兒子上床。

    夏麟“嗯”了一聲,包好兒子出浴室。

    “你還打算這樣吊著他啊,回來這麽久了,他估計得急瘋了。”其實隻需要兩三滴血,當初約定好的事情,何佩兒不是出爾反爾的人,並不想將這件事情拖著。

    女人不懂,夏麟將小兒子放在床上邊給他穿衣服邊道,“不是我不願意實現當初的承諾,是夏漠的後代不是一個兩個,他們如果恢複了,我還沒有想好要怎麽去處理那一幫子人。”

    是噢!

    何佩兒在床邊坐了下來,怪自己思想太狹隘了,看問題隻看到表麵。

    據說祖四爺的兒子好幾十個呢,這些人如果淨化了,從身體上講是帶著靈體的夏家人,可身份上還是夏家叛逆者啊!

    要是不擺脫掉這個身份,左右都讓人為難。

    同樣的問題,夏漠也很急,所以他這幾天都纏著夏麟,提交了一個淨化後的方案。

    如果讓他認主歸宗,他的孩子自然都是家人了,雖然是一個厚臉皮的方案,但沒有比這個更好的了,隻可惜宗主不點頭。

    夏漠悶著頭回了院子,看見夏焱屋子裏的燈還亮著,默了一會轉了腳步走過去敲門。

    這麽晚了還過來找他的不用想都知道是誰,夏焱放下了書,說了一句門沒關。

    “這麽晚了怎麽還沒睡?”夏漠人進去了就嗬嗬笑,隻不過得到的卻是一個白眼。

    “有話你就說,我正準備睡了。”

    夏焱收了一下桌子上的東西,掩嘴打了一個哈欠,他是真想睡了。

    切,我一進來你就犯困,那有這麽湊巧的事。

    心裏各種嘰嘰歪歪,但臉上完全看不出來,夏漠在椅子上自顧自的坐了下來。

    “夏焱啊,在這山上這麽久,每天早上醒來我都慶幸自己還在,越是多活一天,越是感覺這是上天給我的恩賜。活了這麽多年我死了也是大限已到,可是想想自己還沒有完成的心願,又害怕死亡,又不停的告誡自己不能就這樣去了……”

    這人說著說著眼淚就開始往外冒,夏焱一雙眉頭深深的就皺上了,共同在一個院子裏生活了這麽多年,他什麽得性那有不了解的,死勁在那裏裝不就是有話要說嗎。

    “四爺,有話你就說,別這樣,看得我腦仁痛。”這個人就是一個無賴,夏焱對他也沒轍,隻要被他那雙賊眉鼠眼的眼睛盯上了,就能纏得你叫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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