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你怎麽了?”夏漠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看見夏麟冷汗淋漓的樣子,上前去將他扶了起來。

    夏麟暫時還說不出話,被夏漠扶到椅子上坐了一會才慢慢緩過神來。

    “四爺,我們借一步說話。”

    夏麟站了起來,直接去了不遠住的會客廳。

    這人的感覺很不對啊,夏漠麵露疑惑,轉頭看了一眼哭得表情扭曲的夏焱,人跟了過去。

    會客廳的門被關上,坐在椅子上的夏麟聽見腳步聲沒有抬頭,輕聲道,“你有沒有什麽方法可以測一測我的血脈是否被損了。”

    越是讓人難以接受的事情越是想要一個反轉,夏麟也不例外,事實不擺在自己麵前,他心裏總是存著一絲僥幸,希望那件事情不會發生。

    他要測自己的血脈,夏漠也驚出了一身冷汗,沒有過多的詢問,默了一會道,“你等一下,我去準備東西。”

    這夏漠研究了夏家血脈這麽多年,雖然沒有將自己後代的傳承恢複,但已經有了自己的一套測驗方法,測一下傳承血脈是否被損,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麽難事。

    很快,一小杯水跟一個漏鬥狀的東西被他拿過來了。

    水是溶血的,漏鬥下麵墊著一個小小的容器用於觀察溶血之後的變化。

    一個簡單的測試,取了夏麟指尖的兩滴血溶於水中,再倒進漏鬥裏觀察血流情況。

    短短十幾秒的時間,夏麟不敢看擺在自己麵前的東西,頭側向一邊,身體滲出的冷汗卻讓裏麵襯衣全濕透了。

    夏漠活了這麽多年,大半身子已經埋進了黃土,有過剛剛的震驚,現在看到結果心裏反而冷靜了很多。

    “佩兒是不是懷孕了?”

    在夏漠眼中,夏麟這個宗主就算是年歲不大,性子也相對比別人沉穩很多,就算知道自己血脈有損,他也不至於表現得這麽誇張,畢竟他已經有了一個傳承了自己血脈的兒子,自己沒有再傳承的能力,還可以將擔子放在孩子身上。

    他能這麽擔心,隻能是因為生命中的那個女人。

    夏漠的話非常明白,再三確認這個消息,夏麟咬緊了牙關,握緊自己的雙拳將體內的那股氣流壓了又壓,雖不至於暴發,但那力量也震得屋內的瓷具跟瓦罐全部暴裂。

    兩個人的表現讓雙方都心知肚明,夏漠默默坐到了對麵的椅子上,等著對麵那個男人平複心境後看事情怎麽處理。

    事情發現得早,會不會出事也並非絕對,還有補彌方法可想。

    夏麟跟他的想法也差不多,短暫的發泄之後,他輕輕揉了一下自己的腦門,深吸了一口氣道,“研究夏家血脈這麽久,你手上可有修複的方法?”

    修複的方法,他要是有當年就不會跟何佩兒約定協議要返主之血了。

    “我唯一能找到的有效方法就是返主之血,世間之母的聖血可以淨化一切,有損的夏家血脈同樣也不是問題。”

    夏漠還一直等著返主出生呢,沒想到夏麟這一脈先毀了,現在他的希望也隻能往夏禎身上放,就是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那個命可以等到那一天。

    問了這個問題也變成了白問,夏麟從椅子上站起來去到了窗邊,“佩兒兩個月的身孕已經感覺到胎動了,她肚子裏的兩個孩都是聖靈血脈,這跟當初我母親懷我的時候不一樣,這件事情你怎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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