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何佩兒再次回到雜技團,前麵已經在開演了。

    她手裏拎著幾個水果,先去灶台看了眼,見李春在那裏準備明早的菜,將手裏的水果塞到了她手上,“春姐,請你吃。”

    喲,這人還給自己帶東西了,李春笑眯眯的將那梨子放到水裏洗了洗,張嘴就開始啃了起來。

    “如新,你去醫院的情況怎麽樣?沒什麽事吧。”

    “沒什麽事,就是有點小感冒,拿了點藥,吃兩天就好了。”何佩兒將脖子上的圍巾取下來扔帳篷裏,打算去前麵幫忙,不過她撩開簾子又突然折了回來,“春姐,你知道今天晚上我們是住旅館還是住帳篷嗎?”

    “幹嘛,你還想住旅館啊。”

    “這不感冒了嘛,住得好點省得幾天都不好,也給大家添麻煩不是。”

    “這點小事,隻要你不花團裏的錢,想住那住那,自己安排就行了。”李春拿了桌子上的梨洗幹淨放到何佩兒手上,讓她趕緊去前麵幫忙。

    其實這住的事情,何佩兒也是知道想住那都成,但都得跟李春通通氣,畢竟兩個人住一個窩。

    晚上忙完前麵的事,何佩兒收拾了一包東西跟李春說了一聲就去了較遠的一家旅館,一路上她都左顧右盼的,就跟做賊一樣,明明要去見的人是她名正言順的丈夫,現在卻沒辦法正大光明的相見,誰讓她之前說自己是個寡婦,丈夫還要被她克死了。

    離雜技團遠了些,何佩兒回頭看了一眼,正想著應該不會有人看見了吧,手上的包就給人拎了。

    “夏麟,你這人咋鬼鬼祟祟的呢,來了也不吭一聲。”

    “我一直就在這兒等著了。”夏麟很無語,明明那個鬼鬼祟祟的人是她,這鍋怎麽甩到自己身上來了。

    “行了,快走吧。”何佩兒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挽上了男人的胳膊去了之前看好的旅館。

    夏麟已經將套間訂好了,兩人回了房,何佩兒剛剛將鞋換了,男人就將她抵在牆上,低著頭上來索吻。

    “行了,現在懷孕了要注意一點。”何佩兒也就給他吻了一會,後麵就將男人推開。

    “佩兒,懷孕是需要注意一點,但你現在是不是注意過頭了。”懷孕跟親吻一點關係都沒有啊,此時的拒絕夏麟根本不接受,將女人摟在懷裏,低下頭又要開始。

    “好了啦,我也是怕一會你忍不住嘛。”何佩兒拍開男人的手,去床上拿了衣服,先進浴室洗澡去了。

    懷孕了本來是件高興的事,可現在連親親她都得限製,夏麟靠在牆上,突然心裏又覺得好悶。

    “佩兒,你打算什麽時候跟雜技團的人告別,我不想看到你受苦。”兩個人洗漱好躺在床上,夏麟將女人抱在懷裏,手指繞著她的一圈頭發,輕聲問她。

    之前在醫院他就提過一下這事了,結果她還不想這麽快離開,也不知道這地方跟她有什麽淵緣,還讓她有留戀。

    “夏麟,之前我都向團裏拜師了,再加上現在團裏事多,正是缺人的時候,還真不好提,等等可以嗎?”

    當時她迷茫的時候還發誓做雜技團的人呢,這下才三個月人就走了,這,總有一種背叛的感覺,畢竟她不是真的新進來的,前世跟這些人都有相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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