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小娟說完正事還附在何佩兒耳邊說了幾句悄悄,大致就是飲食方麵有那些注意的,同房時的一些小事項,什麽體位比較好之類的,全都是為了助孕。

    何佩兒沒想到自己的一個小謊言引來這麽多教導,看來雖然平時大家都沒有表現出來,但在心裏都操心著她的肚子呢。

    離開小店,何佩兒去找了一個之前為他們辦理工廠事務的律師,她要擬一份股權分配方案,將自己名下的股份分配到其他人身上,如果五年後她都沒有回來,這些股份就劃到其他人頭上,口口香這個她一手創造出來的品牌徹底將不屬於自己了。

    除了這一份類似於遺囑的文件,何佩兒還交給律師五封信,讓他每隔一年向店裏寄一封,那裏麵寫著自己對他們的思念,以及自己瞎編的旅遊經曆,包括她按前世的記憶對市場跟未來發展提出的建意跟指導。

    信裏還提到讓田盈去進修,鎮上的生意也要慢慢轉向城裏,到時鄉鎮就隻設立辦事處。

    不要怕花錢,舍得投入才有產出,特別是在人才跟技術方麵。

    處理好律師這邊的事情,何佩兒跟夏麟去了一間服裝設計室,夏麟之前在這裏加急訂了一套衣服,黑色的長裙,灰色皮草披肩,外加一個米色的英式大沿帽。

    拿了衣服,兩人沒有再回店裏,直接回了山上。

    後麵的幾天何佩兒沒有再出過去院子,連練槍的事都停下來了,隻有夏麟偶爾外出,有時還會在前麵見見人,應酬一下。

    至於夏麟跟夏麒兄弟倆,自從上次兩人幹了一架,達成了交換條件,後麵都默契的沒有再提過那件事。

    當然有外人在場的時候他們還維持著表麵的和諧,實則暗地裏早就驚濤駭浪了,夏麟分分鍾都想撕破臉將人掐死,隻不過他的力氣不能浪費在不相幹的人身上,得等到舉行儀式的那一天。

    臨近婚禮的最後一天早上,何佩兒起早將院子收拾了一下,這個地方估計後麵也辦法再進來住了,也不知道以後會變什麽樣,但無論如何她也是住過半年的,要走了還是收拾一下吧。

    隻不過從醜婆婆的房間出來,她臉上多了一點離別的愁容,這次離開婆婆不在夏麟的計劃之內,而且她也已經消失好一陣子,這麽久不見人,也不知道在閉那門子關。

    明明之前在芒山下都是她跟夏麟相依為命的,現在兩個年青人要自由,將她一個老太太扔在這裏,等醜婆婆出來肯定是要罵他們的吧。

    但是夏麟說醜婆婆最忠心的是夏家,逃離夏家這種事情她不會做,更不會跟他們走。

    中午,何佩兒做好飯夏麟就從外麵回來了,跟她說了一下外麵的情況,以及今天的晚上的計劃。

    雖然她現在並沒有上夏家祖譜,實際上並不為大家所承認,但是因為平時夏麟的高調,今天晚上的晚宴,她也是要一同參加的。

    夏麟已經給她計劃好了方案,今天晚上將由小七護送她離開,二天後去到約好的地方匯合。

    “夏麟,你一個人真的可以嗎?”之前他就說過,別看這幾兄弟還有這麽大一個家,真正屬入他的人隻有小七一個,現在小七都護送他走了,夏麟會不會給發現,到時走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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