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兒,很晚了。”

    “……”

    這人一對如狼似虎的眼神,何佩兒那能不知道他想幹嘛,嘴上忍不住抱怨,“昨天晚上都折騰到後半夜,今天怎麽樣都要讓人休息一下吧。”天天這樣玩他就不怕縱欲過度。

    “寶貝,明天不用趕集,你可以睡晚一點。”

    夏麟說完直接將人抱起扔到了床上,自己也跟著撲上了上去。

    這人又開始玩暴力了,何佩兒忍不住驚呼,不過聲音還沒發出就給夏麟吞進了嘴裏。

    外麵的夜色已深,房間的動靜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時而還有一些羞人的聲音傳出,這聲音再一次響到後半夜,等停下來何佩兒趴在床上動都不想動了。

    夏麟為何佩兒喂了一杯水,看見女人很快陷入了沉睡,他掀被下床,打開床頭櫃的最下方。

    那裏麵是他當年帶出來的書,帶出這些書他也是抱了一絲希望的,可現在已經用不上了。

    夏麟將那些書拿了出來,在櫃子的最裏麵拿出一個小木盒子,打開木盒,裏麵是一把短而細長的匕首。

    那匕首的把手是古銅色的,上麵有一些圖藤花紋,匕身暗青,利刃處泛著金色的寒光。

    看著這把匕首,夏麟也一絲猶豫,起身看了一下眼床上的女人,輕輕出了房門。

    外麵的月光很明朗,夏麟抬頭望了一眼,腳下用力幾個跳躍便去了半山腰那塊大石頭上。

    平時每個月的十五晚上醜婆婆就會坐在上麵吸靈氣和月光的精化,今天夏麟可不來修練的,他坐下後又將手上的匕首拿在眼前看了看,最後緩緩插入了自己的胸口。

    刀尖刺透皮膚,相對於這種切膚之痛,匕首身上的靈咒更像是一種讓人痛不欲生的毒藥。

    第一次嚐試這種比死亡還要痛苦的感覺,夏麟額頭上的冷汗如雨而下,體內僅有的那點靈力像旋風一樣從體內傾瀉而出,卷起他身後的樹木石土亂飛,半邊山的鳥獸都像受了驚一樣,一時之間整個芒山都動了。

    半刻鍾之後夏麟將匕首取了出來,此刻他體內的靈力其本已經耗光,剛剛那種刺骨的痛從胸口傳直全身,整個人連坐都無法從穩,隻能躺在石頭上麵喘氣。

    他這一躺直接躺了一兩個小時,直到耳朵裏聽到一些響動才強忍著起身跳著下山。

    “夏麟?”何佩兒也不知道自己怎麽突然就醒了,可奇怪的是她身邊居然沒人,夏麟不知道去那裏了。

    何佩兒披了一件衣服在身上,正想下床,夏麟就從門口進來了。

    “你怎麽醒了?”夏麟去到床邊扶住女人的肩膀,想讓她再躺回去。

    “我也不知道怎麽醒了,不過你剛剛去那兒了?”何佩兒又重新躺了回去,捏一下他的手臂卻發現他的衣服有點濕。

    “我在浴室裏麵打算衝個澡,就聽見你叫我了。”

    “原來是這樣,那你快去吧,隨便一點就好了,早點休息。”

    “知道了寶貝,你先睡吧。”附身吻了她的額頭,夏麟為她掖了一下被角起身出了門,這次是真的要去洗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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