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小娟長期跟著何佩兒打下手,這些專業技術和配方的保密性她也是知道的,要說這些東西誰拿到原料不都是個做,主要是配量多少,火候到什麽時候是關鍵。

    現在田鬆居然讓她將技術交給一個外人,她怎麽可能同意。

    不過自己才新婚就往外麵跑,雖然這事情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但肖小娟還是知道有些對不住自家男人,歎了一口氣,過去抱住田鬆的手臂主動跟他解釋。

    田鬆也不是不能理解這些問題,不過他是家裏的老大,責任感肯定要強過下麵的弟弟和妹妹。

    之前家裏做事的就隻有母親,父親又需要人照顧,小娟嫁過來平時都幫了家裏很多,要是就這樣進城了,他也怕父母那邊有意見,畢竟這件事他還沒跟母親說清楚。

    田鬆心裏各種思量,暫時沒有說話,可看在肖小娟眼裏還以為他還在生氣,癟了下嘴小手就往他衣服裏麵伸。

    “好了,你別氣。我答應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盡量早點回去可以嗎?”

    肖小娟是真想出來做事,她跟著做生意還沒有滿一年,但那種成功帶來的滿足感已經深深讓她迷戀上了。

    想當初她還隻是一個普通的村裏姑娘,跟著母親日出而做,日落而息,到了年紀嫁到看好的夫家相夫教子照顧公婆,等自己的孩子大了,再去重複她走過的這些路。

    曾經她認為這一切也沒有問題,放眼看去誰家的姑娘不是這樣過來的,可而今不一樣了,她感覺自己可以活出不一樣的人生,前麵的路不在是平庸或一層不變的,他可以活得更燦爛,也可以大放異彩。

    媳婦的小手毫無章法裏在衣服裏麵亂來,田鬆的氣息早就給她弄亂了,腦子裏那能想得了別的事,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了身下。

    “可以是可以,不過你得好好想想要怎麽補償我……”

    ***我是害羞的分割線***

    隔天,何佩兒隻在店裏吃了個早飯,後麵就帶著夏麟去她看過的那間中醫院。

    這間醫院相對較小,早上也沒什麽人,何佩兒掛了號直接就帶過去看了。

    看病的醫生也是個禿了頭的老者,頭發花白,鼻梁上還架著一個黑框眼睛。

    他先是詢問了一下夏麟的基本情況,最後也向之前那個醫生一樣拿著個小錘子左右敲了下,沒有再讓去拍片,倒是還拿著針在他神經處紮上十來根試了試,問他有沒有什麽感覺。

    夏麟能有啥感覺呢,隻是一個勁的搖頭。

    這情況看著何佩兒也著急了,手上的帕子都快給她扭成了麻花,等那醫生取了針,便急著問道,“醫生,我丈夫的情況怎麽樣?是什麽問題啊?”

    那老醫生沒有急著答話,鼻梁上的眼睛推了又推,最後拿著筆開了一張藥方子出來。

    “他的情況還不好說,我先開點藥用來內調跟按摩,等這些藥用完了,沒什麽反映再來看。”

    “……”

    這醫生看的是啥病啊,連個病因都說不出來,還隻管開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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