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李彬那種賴皮,不讓他吃點教訓,他根本認識不到自己的錯誤,再說這次這些人連下毒的手段都用上了,這麽惡劣的性質,根本不值得可憐和同情。

    何佩兒這話說出來擺明就是不想幫,何招弟的心那是扒涼扒涼的,本來嘴上就哭著,現在更是大聲,心說她就這麽一個兒子能不維護和放縱嗎。

    “佩兒啊,大姑知道錯了,這次你就當是做做好事救下你表哥吧。”何招弟也顧不得去想何佩兒說那些話是個什麽意思,反正她說她有錯她就有錯,總之隻要侄女高興了,願意幫她兒子,怎麽樣都行。

    何招弟這麽個態度,何佩兒都有些無語了,如此的冥頑不靈,感覺去鎮上聽多久的課也是無用。

    要說這事情求肖家是最直接的,可兩家人有那麽多過節,求也不也是白求了嗎,何必去自取其辱。

    何招弟還在那裏哭著,這麽多雙眼睛看著這邊,何佩兒也是無動於衷。

    她這個態度看在李彬眼中,恨不得立馬衝上去掐死她,可看見擋在他麵前的醜婆婆,他又沒那個膽。

    “媽,你別再求她了。事情到了現在你還覺得她是何家人,是我親表妹嗎?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承擔,隻恨沒有一桶藥倒下去,將那塘魚全毒……”

    李彬字典裏根本沒有認輸兩個字,就算現在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他也在說狠話,不過那個死字還沒有說出來,就給何招弟掩住了嘴巴。

    “彬娃子,你是吃了什麽蒙汗藥,到現在還要說糊話。你知不知道,真要去坐牢,什麽都完了……”不光一輩子有汙點,要是坐個一年半載還好說,坐得久了家都會散,這個死孩子怎麽到現在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呢。

    事到如今還有這麽強的報複之心,何佩兒覺得她這位表哥已經沒得救了。

    算了算了,由他們去吧。

    這時,田鬆安排的人也將那些魚過了稱,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其實他們也沒有捕多少,二百斤不到,問何佩兒他們怎麽處理。

    兩大袋子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魚,吃,吃不完,賣估計也賣不了多少。

    肖少平看著比掏心窩子都要疼。

    “小表哥,這些魚你先裝好放在馬車上,明天拉到鎮上去吧。”天氣這麽冷,這些魚現在全成了凍魚幹,她心裏頭有那麽個計劃,不過要等等去鎮上實驗了才知道。

    肖少平以為表妹要拿到鎮上去賣,想了想也點頭裝魚去了,雖然不好賣,能賣點算一點吧,總比沒有好。

    外在的天色已經黑盡,事件落幕,圍觀的人群也散了。

    李家是個什麽樣的景況,何佩兒沒有去理,何家那些親戚感覺就沒有一個好的,她也是疲了,挺心累的。

    “佩兒,那些不中聽的話你別往心裏去,李彬那個潑皮是自作自受,救了才是害了他呢。”

    回去的路上,肖小娟過來挽住了何佩兒的胳膊,雖說大部分人都能理解何佩兒為啥沒有幫李家求情,畢竟那李彬太不是個東西,但不免有一些聖母心的人說她心太硬,左右都是親戚,卻一句話都沒有幫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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