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佩兒覺得李彬十有八九是這次事件的罪魁禍首,以前她是不喜李家人,通過上次逼婚的事她也將李家討厭上了,現在李彬又夥著人偷上了魚,她覺得自己跟李家這點親戚情份已經磨沒了。

    何佩兒一幅油鹽不進的樣子,何招弟看著就來氣,可她已經長了叫訓,麵上也不敢表現出來,還熱情的招呼何佩兒他們坐,完了還問大家要不要喝茶。

    “何嬸子,你別忙和了,我們現在抓到個嫌疑人,還是你兒子的兄弟,你趕緊叫李彬出來吧,我有幾句話要問他。”田鬆拉住她,讓她趕緊去叫人,現在的天色已經不早,再不加緊時間一會天都要黑了,忙了這一天,他和大家除了兩餅子下肚,還沒有吃上一口熱飯。

    “抓到人了?誰啊!”何招弟左右望了下,這一院子的人太多,她還真沒有注意到有什麽人,等雷向春被帶了上來,她一下子就傻眼了。

    這個人時常過來找兒子,她是認得的,如果偷魚的是他,那兒子……

    何招弟的腦子“嗡”了一下,一路小跑著進了屋裏,她現在隻乞求兒子跟這事沒關係,不然又偷魚又毒死人家的狗,還不知道要賠多少錢呢。

    李彬也知道這場問話躲不過,見他媽進來叫他,也跟著一起出去了。

    院子裏麵已經放好了桌子,有專人在上麵做筆錄,田鬆跟林孝軍坐在旁邊,別的人就在兩邊站著,雷向春也被人押在了中間,不過他的手被綁,嘴巴被堵,暫時說不出話來。

    就算是這種情況李彬也不急,還抬了個凳子出來,慢悠悠的坐在了中間。

    “李彬,到現在了你還有臉坐,雷向春什麽事都招了,這事情是你跟他還有你那幾個兄弟做的,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有什麽話可說?”

    田鬆說完,很生氣的猛拍了下桌子,將周圍看熱鬧的人都嚇了一跳,可李彬卻是一點反映都沒有,聽田鬆說完,他還樂嗬嗬的道,“田隊長,除非你屈打成招,公報私仇,利用職務之便來一場冤案,不然沒做過的事情,我是不會承認的。”

    李彬沒有那麽傻,被嚇一下就怕了,而且他堅信他的兄弟並沒有出賣他,不然也不會被人堵住嘴不給說話了。

    田鬆再次帶人過來,無非就是找不著證據了,想從自己這裏下手,可自己那是那麽好忽悠的。

    李彬這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也的確讓人很頭痛。

    “李彬,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你要是大方承認了還可以從輕處理,真要是讓所以證據擺在你麵前才認錯,到時你可就笑不出來了。”

    田鬆向林孝軍使了個眼色,一隻灰色的大棉鞋便丟到了李彬的麵前。

    “這隻鞋子你認識吧?”

    這隻鞋子李彬早就知道掉了,所以現在看見這東西他並沒有多驚慌。

    “田隊長,你找不到證據扔隻鞋子出來做啥,這鞋子我怎麽會不認識呢。”李彬說完嗬嗬笑了兩聲,“不就是一隻大棉鞋嘛,滿大街都是這種鞋子,供銷社裏麵就有賣的,誰人不知道。你還問我認不認識,別說是我了,在院子裏所有人那有不認識的,你這問題太小兒科了。想你還是治安隊隊長,唉啊啊,我也是無言以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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