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小娟雖然明天就要出嫁了,但她也沒有閑著,跟著大家一起幫忙,最後還是胡翠英趕她上床睡覺,連帶著何佩兒也一起趕了。

    肖家的房間不多,何佩兒就跟肖小娟擠到了一個被窩,不光陪陪床,還能說說悄悄話。

    “佩兒,我,我聽說第一次會很疼,是真的嗎?”肖小娟用被子蒙著頭,問出這句話她挺不好意思的,但又忍不住好奇。

    要是真的很疼,她可以提前做準備,比如吃點止終藥之類的。

    娟子姐居然會問自己這個問題,要知道今生她到現在還是個處啊!

    何佩兒清了下喉嚨,悄聲道,“娟子姐,這事你聽誰說的?”這麽私密的事,誰還會在她麵前提。

    “你別亂想,就是前不久一個剛出嫁的小姐妹說的,我看她回門的時候也挺慘的,好像走路都不對勁。她說當時都快將她疼暈了,恨不得一巴掌將她男人拍死。”

    原來是閨房私話,何佩兒掩嘴笑笑,拍了拍她的手道,“你別想得太誇張,田隊長那麽喜歡你,會在意你的感受,疼你就告訴他,別讓他亂來就行了。”

    何佩兒不提田鬆還好,這一提,肖小娟想起田鬆那個壯實的身板,心裏都有些發毛了。

    “佩兒,我聽說男人在那方麵都是食之味髓的,關鍵時刻那些男人真忍得住嗎?”

    娟子姐連這些都知道,看來她那個小姐妹的心也挺大的,還專挑這些不好的東西說,看將人嚇得。

    “娟子姐,這你就不懂了,隻要那個男人真心喜歡你,就算是劍在弦上也能忍住。你想想,誰願意讓自己喜歡的人受疼受苦,那些隻顧著自己的人,都是心裏不夠愛著對方,心不誠。”

    這樣說起來好像也對,肖小娟抿了下唇,戳了一下何佩兒的肩膀,低聲道,“你跟夏麟的新婚之夜是怎麽過的?疼不?”

    呃,這話題越說越深了,何佩兒張嘴打了一個哈欠,迷糊道,“什麽疼……不疼……,到時你就知道了,睡吧……”

    何佩兒說完就背過了身,她跟夏麟的“性”福還在滿是荊棘的路上熬著呢,就算她願意疼一回還得等。

    見表妹已經“睡”了,肖小娟再好奇也隻能閉嘴,這事情就像剛剛佩兒說的一樣,現在說什麽都是白搭,到時就知道了。

    隔天,夏麟和醜婆婆在飯後來到。

    大冬天的,夏麟圍著大圍巾,遮住了大半張臉,並沒有引起什麽圍觀。

    兩人進院子之後,何佩兒就將夏麟帶到了小表哥的房間,讓小寶陪著他,一會觀完禮,吃完中午飯就可以回去了。

    這次去田家送親,她也沒有打算帶夏麟去,田家親戚多不說,一路過去路也遠,幸苦。

    而且她過去也不會在那邊過夜,晚上會回來。

    時間剛剛過十點,迎親的隊伍就過來了。

    打頭的是一輛綠色的軍車,後麵跟著輛大客車跟輛貨卡車,這陣式將全村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了。

    果然是治安隊長,接親都上了一個檔次,再也不是平日裏的牛車馬車了,人家這是小汽車。

    車子在路邊停好,一陣嗶哩嗶哩的鞭炮聲之後,先下來的是一個獅隊,然後是宴歌隊,最後才是田鬆被一幫子兄弟擁簇著下來。

    他這迎親禮辦得風光,所有人都站在院子裏看熱鬧,何佩兒推著夏麟也站在人群裏,大家看會舞獅,雙方請的宴歌隊又相互對上了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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