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村民看了看那寬闊的大提壩,心裏有些納悶,這麽寬的路又有蘆葦叢,這人還能掉水裏了?可人都走了,他們也沒法問,對視了一眼,都散了。

    小木屋裏,肖少平隻有一件棉衣留在這也,連條褲子都沒有。

    目前隻有這個條件,他也是無法,隻能將衣服換了,至於褲子,隻能忍著到家再處理。

    李家住在外村,離水壩有些遠。

    李文麗一路小跑著回家,進了院子也沒有看在裏麵喂雞的何招弟,直接往屋裏衝。

    “哎,文麗。你這是咋了?”女兒跑得太快,何招弟轉過頭就瞄到一眼,可也看到她頭發濕了,地上也有水渣。

    何招弟叫了一聲沒人應,反而聽到了女兒的拴門聲。

    這下她不淡定了,拿著破瓷碗就去了女兒的房間門前。

    “文麗,你這是咋回事啊?你身上怎麽濕了?掉水裏了?”何招弟一遍遍敲著門,見女兒不應聲,又向著對麵屋道,“彬娃子,你快點出來,你妹妹出事了。”

    對麵屋裏,李彬正摟著他的胖媳婦睡大覺,被他媽叫醒很不高興的皺了皺眉,蒙著被子繼續睡覺。

    兒子的房間也沒有動靜,何招弟那個氣啊,兩個討債的家夥,就沒有一個聽話的。

    “彬娃子,你耳聾啦。你妹子給人欺負了都不管。”何招弟轉了個身又去敲兒子的門,從中午吃了飯就在床上睡覺,這個點了也不起來,都要成豬了。

    李彬剛剛是沒聽清他媽說什麽,現在一聽是有人欺負了他妹子,一個鯉魚翻身,人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還能有人欺負到他李家頭上,這還了得,看我不揍到他哭爹叫娘。

    李彬要下床,他媳婦廖珍立即就將人拉進了被窩裏。

    “你妹子就算給人欺負不是還有你爹媽麽,你操啥心呢。”廖珍嫁進李家兩年,跟這個小姑子怎麽處怎麽不對付,兩人平時都是大眼瞪小眼,說上三句就鬥嘴,要是李文麗真被人欺負了,她估計做夢都得笑醒。

    “我爸媽都是地道莊稼漢,那能給我李家出頭了,這事情我得管。”李彬平時吊兒郎當不著調,人也流裏流氣的,自認為有那麽點霸氣和義氣,有人欺負他李家人,這不就是不給他李彬麵子嗎?

    這可不行。

    “媽,誰欺負文麗了?”李彬開了門,接住何招弟敲門的拳頭,大聲吼道。

    “彬娃子你可總算出來了,你妹子渾身濕噠噠的回來,關在屋子裏應都不應我一聲,你快去敲門看看。”

    混身濕透的跑回來,到底是給人欺負了還是掉水裏了啊!

    李彬正要上去敲門,對麵的房間門突然就開了。

    李文麗已經換好了衣服,正拿著塊幹毛巾擦頭發,看到門口的兩人煩燥道,“你們兩個在這胡說八道什麽啊,我是不小心掉水塘裏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