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一個站在門口,一個站在院子裏就這樣吵了起來,屋簷下和院子裏麵的人都回神了,羅家那邊的親戚肯定是幫羅碧群說話的,看著何佩兒都皺著一雙眉頭,說她不尊重人,對後媽太凶。

    何家的親戚沒有動,羅碧群是後麵嫁進來的,也給何誌標也生了兒子,他們當她是何家的媳婦,但何佩兒也是何誌標的女兒,這種事情他們最好就是兩邊都不幫,站在一旁看戲就好了。

    何家這些親戚也真是夠現實的,可憐她一個從小失去了母親的孩子,也沒有得到任何人的憐惜。

    何佩兒看著羅碧群身邊的幾個婦女冷笑了兩聲,抑聲道,“我不尊重人,我凶她?你們也不聽聽她剛剛說的是什麽話。我還是剛剛結婚半年的新媳婦呢,居然說帶回娘家的不是我家男人,這些話要是傳出去,她這不是在毀我名聲,至我於死地麽。”

    嘈雜的環境被何佩兒一席話說得沒有聲,畢竟何佩兒說的都沒有錯,剛剛羅碧群的話太難聽了,放在誰身上也受不了。

    羅碧群剛剛見著夏麟也是太過於吃驚才會冒出那兩句沒頭沒腦的話,現在確認輪椅上坐著的就是夏家男人,她也找回了自己的理智,尷尬的笑了一下道,“佩兒,剛剛我也是一時看迷眼了,你說一個農家漢子長得跟個姑娘家似的,他剪了頭發,我沒有認出來。那些話不是說你,你別往心裏去。”

    低個頭都冒不出兩句好話,還說她家男人長得像姑娘,夏麟的麵色不太好看,何佩兒的臉也黑了。

    “長得什麽樣都是你挑的,當初你說夏家是城裏的,早晚都是要回城的,連腿腳不便都說沒有關係,現在長得好看,在你眼中反而不對了?”

    “唉喲,我都向你服軟了,你咋還抓著不放呢。家裏辦喜事,別吵吵鬧鬧的讓人家看笑話,進來坐吧。”羅碧群從門口走了下來,想去拉何佩兒進屋,根本不願意跟她在門口吵架,她是清楚自己在她麵前討不到啥好處,也不想給自己找不痛快。

    她想休戰,可何佩兒覺得自己還沒有開始呢,躲開了羅碧群的手,她將旁邊的何勇子拉了過來,冷聲道,“今天我過來是有些事要解決的,解決不了,這門我也不想進了。”

    “佩兒,你不是來給我送嫁的麽?還有什麽事情沒有解決?”

    何秋水出來了,身後還擁簇著幾個女孩子,她的臉上帶著笑,心裏卻在冒火。剛剛在屋子裏聽見親媽被人慫,這火氣怎麽壓得住,隻不過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她這氣不好出就是了。

    外麵站了一圈人,何佩兒的目光躍過人群才能看見她的便宜姐姐,她不是明天才結婚的麽,怎麽臉上畫了妝,白粉似的臉上還抹了口紅,頭發打著發膠,將前麵的留海梳在腦後弄得很高。

    她這是什麽妝容啊,前世他們雜技團裏麵演醜角的才會這樣化好不。

    何佩兒差點沒有忍住笑,而圍觀的人群看見何秋水出來了,都站到了一邊,給她讓個道。

    何秋水原本也隻是看見何佩兒跟何勇子兩人並肩站著,人群一散開,她就看見了坐在輪椅上的夏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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