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治安隊的人來了,看樣子朱興平的酒也醒得差不多了。他能清醒也好,免得酒醒之後還不知道誰打了他的臉。

    何佩兒上前兩步,看著朱興平冷笑,“抗拒從嚴,坦白從寬。朱興平,當著治安隊人的麵你還想狡辯,罪加一等。”

    “什麽狡辯?”朱興平有些慌,“剛剛你吐我唾沫子難道是我說謊不成,大家可都看見了。”轉頭想找他的工友梁國源為他作證,結果才發現那個貪生怕死的不知道啥時候已經跑了。

    這男人也隻有這一點地方可以抓著說,何佩兒看著他嗬嗬笑了兩聲,轉頭對著田鬆道,“同誌,相信你是人民群眾的好公仆,會為我主持公道。剛剛我是對他吐唾沫子了,可那是他調戲我在先,我要是不唾他一口,他還以為我們這些姑娘媳婦好欺負,我這也是為了廣大女同胞們出口氣。”

    人看著不大,脾氣卻跟個小辣椒似的,田鬆“嗯”了一聲,指了指何佩兒身後的肖小娟,“這位同誌,你將剛剛的事情好好跟我說說。”再讓這兩人相互對理估計得吵架,他不喜歡浪費時間,直接讓另一個人先將事情跟他解釋清楚。

    肖小娟在何佩兒身邊站定,沒有再多看一眼那個被抓著的朱興平,平靜道,“那個男人是我未婚夫,但是他出言不遜,還當著我的麵調戲我表妹。表妹性子急惱了他,結果他還不讓我們走,拿著酒瓶子說要砸死我們。”

    肖小娟見治安隊長挑眉,不可置信的盯著她,繼續道,“現在他還想顛倒黑白,這件事情店裏店外的人都看見了,你隨便叫個人問問都知道我們說的是實話,他簡直將男人的臉都丟盡了。”

    最後一句話壓得低,有這樣的未婚夫,她也覺得沒臉。

    這姑娘倒是個冷靜的,不過也絕對是個不能惹的性子。田鬆側頭看了一眼氣紅了眼的朱興平,沒想到他會是這個姑娘的未婚夫。看他相貌平平也不知道這麽漂亮的未婚妻從那裏找的,不過就現在來看,這婚事多半也要黃了。

    “公道自在人心,這麽多雙眼睛看見了,你要是再不實話實說。”田鬆的眼神冷了冷,指指何佩兒道,“就按她之前說的罪加一等。”

    朱興平早就腳軟了,看見肖小娟出來作證,他是又氣又急。平時他看著自己這個未婚妻不怎麽愛說話,勤快又溫柔,想不到也是個護短加性子倔的。

    “小娟,我們就快了結婚了,你怎麽能這樣害我?你這樣胳膊往外拐,對你有什麽好處?”朱興平差點站不穩,看著肖小娟臉上皺得像在哭喪。

    他越是這個樣子,肖小娟心裏越煩他,不過這人說得也對,現在真將他送進去關幾天的確對她也沒有好處,隻有壞。

    “朱興平,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剛剛的事情你有錯,也看在你酒後胡言亂語的份上,隻要向我表妹道歉,這事情我們就不追究了。”退婚自然是好事,但也並非是一句話就可以退得掉的,她不想將人逼急了,想給自己多留一條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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