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佩兒這次帶著表姐去餐館吃飯是有計劃的,能不能揭開那個木匠嗜酒如命,事後又喜歡發酒瘋的性子就看這次了。

    肖小娟不知道何佩兒的打算,全程都蒙在鼓裏,跟表妹去到餐館,看見自己的未婚夫坐在裏麵跟人喝酒,她還有些意外,這人怎麽沒有在學校做工呢?

    何佩兒這輩子還沒有見過這個家暴男,隻當不認識裏麵那個喝得臉紅脖子粗的男人就是她的準表姐夫,拉著肖小娟就去裏麵坐。

    她不認識,肖小娟可知道,而且現在裏麵的情況讓她有些鬧心,都不想進去了。

    “娟子姐你怎麽了?”何佩兒麵露疑惑,故意開口問她。

    肖小娟向裏麵望了望,“朱興平在裏麵喝酒呢。”

    現在的時間還早,餐館裏也就他們兩人在喝酒,何佩兒裝著意外的樣子,“他不是在學校做工嗎?怎麽跑到這裏來了。”

    “我那知道他。”肖小娟已經開始有些生氣了。

    裏麵的景況的確有些難看,朱興平跟他的工友兩人喝得正嗨。

    他工友還好隻是臉有些微紅,朱興平的樣子就難看了,臉紅得像關公,嘴裏喊著嚷著,也不知道正在說些啥,擺明就是在發酒瘋。

    明明就是應該在上工的人,居然跑到這裏來喝酒,還要喝瘋了,他這個樣子誰人看見了都會生氣。

    “佩兒,這麵今天先不吃了,你買兩個餅子頂一頂吧,我隻有一點東西沒買了,早點回家去。”肖小娟已經不想再進去吃麵了,朱興平的聲音那麽大,是個客人都會給他嚇走,隻是現在時間早沒客人吃飯,不然保準被店員趕出來。

    表姐想走,何佩兒可不讓,趕緊拉住她。

    “娟子姐,你聽下,好像他們兩個人在說你也。”

    在說她?肖小娟經何佩兒這麽一提醒,側過去的身子又轉了過來,站在門口認真聽了一下,裏麵那兩個喝醉酒的男人說的可不正是她麽。

    酒桌上有一碟花生米加兩樣小菜,朱興平兩斤老白幹下肚,現在早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聽見工友問他怕不怕未來媳婦不讓他喝酒,整個人直接就吼了起來。

    “她那有膽不讓我喝酒啊!娶個媳婦回來就是要聽話,伺候男人的,我喝不喝酒她根本管不著。”

    “老哥,你這話可說反了。”朱興平的工友姓梁,兩人不是一個村,之前沒什麽交集,都是這段時間一起在學校做木工認識的。

    梁國源看了一眼門口的何佩兒,伸手給朱興平倒了一杯酒,繼續道,“現在都是媳婦當家,我們男人那有能說得上話的。就像我……”

    “我跟你不一樣。”朱興平揮手打斷了梁國源的話,搖了一下有些暈的腦袋,端起麵前的酒杯又是一飲而盡,完了還很享受的歎完一口氣才道,“你媳婦跟你是門當戶對,能說得上話很正常。我媳婦可不一樣了,她家窮,當年要不是我提前過了禮金給他家修房子,他家隻能住崖洞了。”

    “她家那個樣子,還能說什麽?”朱興平繼續端著酒杯,讓梁國源給他倒酒。

    梁國源趕緊給他滿上,看見外麵有人氣得眼紅氣亂,繼續加了一把火,“老哥,話也不能這麽說,你既然定下了這個媳婦就證明人家有可取之處。兩個人打夥過日子,我看你以後還是少喝點,免得到時結婚了媳婦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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