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婆婆端著兩碗麵條過來的時候,就見兩人隔著幾步的距離相互幹瞪眼,臉色都不太好看。

    她倒沒覺得什麽,還難得的笑了一下,將碗放到桌子上道,“有什麽事,吃完再說吧。”

    醜婆婆將雞蛋麵放在了兩人麵前,自己回廚房吃去了,將空間留給年青人。

    何佩兒早餓了,心裏那些話先放在了腦後,填飽肚子再說。

    沒過一會,桌子對麵的夏麟也拿上筷子,隻不過跟吃得呼啦啦的何佩兒不同,他就算是吃飯都是默默無聲的。

    晚飯後兩人輪流著去洗漱,何佩兒暫時也成了半個廢人,要醜婆婆照顧。

    再次回到房間,想不到她的地鋪都擺好了,夏石頭手裏拿著個瓶子還坐在她的地鋪上。

    那個瓶子上一世她見過,裏麵裝著藥酒,難不成他要給自己的腳擦藥酒?

    何佩兒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人慢慢的挪了過去,如果真是那樣,她還得在心裏改改口,不能再叫他夏石頭了,畢竟現在他也在關心自己。

    何佩兒想的也沒有錯,夏麟見她坐下,直接點了點她的腳,“伸出來吧。”

    還真是給自己擦藥酒來了,隻是這口氣……

    算了,他能做成這樣已經很難得了。

    何佩兒用手將自己的褲腿卷了起來,輕輕將腳抬了抬,慢慢伸了過去。

    隻是……

    “哎,夏麟,你咋了?”自己都伸過去好一會了,他發什麽呆。

    “沒事,你忍著點疼啊。”夏麟打開了藥酒瓶的塞子,低頭將藥酒倒到了掌心。最後還是猶豫了一瞬,才輕輕將自己的手掌撫了上去。

    要是屋子裏的油燈再大一點,何佩兒保準能看到他紅得跟西紅柿一樣的臉。

    有史以來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的夏麟手法也特別笨拙,主要是手掌下麵的小腳踝感覺比他的手腕還要細,腳掌也隻有他巴掌那麽大點,接觸後的感覺光滑如玉,還特別軟,像是之前他吃過的……豆腐。

    “夏麟,要不我自己來吧。”這人也不知道在做啥,手法就跟蜻蜓點水似的。

    何佩兒也是受過現代開放觀念洗禮的人,雖然她跟夏麟隻有夫妻之名,但讓他幫忙揉下腳她原本也感覺沒啥。

    隻是不知道是不是他挨自己太近,還是這種夜深人靜的私密空間太小,她感覺聞到了那麽一點點曖昧的氣息,慢慢的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何佩兒想將自己的腳抽出來,夏麟卻不準。

    “別亂動,很快就好了。”說完,他手下稍微使出了一點點力氣,但他心裏又有些打顫,怕自己不小心將她的腳腕捏斷了。

    這人用的到底是什麽手法啊,一點不疼,反而有些癢,簡直就是……折磨。

    何佩兒靠在了被子上,抽了枕頭蓋住自己的頭,她隻想眼不見為淨,隨他折騰吧。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夏麟總算收了手,抬頭看,靠在被子上的女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睡著了。

    小心翼翼將她的腳踝放到了被子上,夏麟雙手撐地,一點點挪到了何佩兒麵前,伸手拿掉了她蓋在頭上的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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