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牆壁上掛著一麵破鏡子,何佩兒用毛巾將它擦幹淨,借著微弱的燈光也將自己打量了一下。

    剛剛十八歲的年紀整個小臉蛋嫩得像花兒一樣,剛洗過澡的皮膚也特別透亮,一雙忽閃忽閃的杏眼又大又圓,鼻子翹翹的,嘴唇也好看,這十裏八村一枝花也非她莫屬了。

    就是臉上沒什麽血色,瘦得也像個猴子,因營養不良導致的身高還不夠一米六。

    不過這些後麵她都會慢慢補回來的,不然怎麽對得起自己這張精致的臉。

    從浴室出來,醜婆婆已經在廳屋的木床上睡下了,何佩兒將手裏的油燈熄滅,放在小桌子上便回了房間。

    屋子裏的燈亮著,夏麟已經睡下,背對著自己隻留下一個後腦勺,倒是之前放在床上的被子已經被他放到了地上。

    這意思再明白不過了,何佩兒也懶得去理他,直接從石櫃子後麵拿出一床草席,那是夏天用來鋪床的,以後她就得靠這個鋪地板了。

    屋子裏傳來一些細細碎碎的聲音,一直睜著眼睛的夏麟最後也沒有忍住將頭轉了過去。

    原來她在搭地鋪,而且已經鋪好了,人鑽在被子裏動了兩下,留給自己的也是一個後腦勺發頂。

    不用說都能明白自己的意思,這女人不算蠢吧!

    夏麟吸了吸自己的鼻子,有些奇怪屋子裏多了一股淡淡的香味,看樣子是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麽東西洗浴。

    次日,何佩兒很早就醒了,看了一下外麵的天色,估計現在也才五點多,這是她前世在雜技團練功的時間,雷打不動的二十幾年,現在這個生物鍾也帶到了這裏。

    何佩兒摸黑點了燈,先將昨天的髒衣服拿到小溪邊泡上,找了一塊旁邊的空地,壓壓腿扭扭腰什麽的,雖說今生估計與雜技無緣,強身健體倒還是可以。

    四五月的時節,天亮得也早,等何佩兒洗好衣服天色已經大亮。

    天空萬裏無雲,看起來是一個好天氣,何佩兒將屋簷下曬衣服的繩子解了下來,打算拿到旁邊的樹上栓好,將衣服曬過去。

    不過她人還沒有到樹下,就看到不遠處的草叢在動。

    這芒山也算是遠近聞名的大山林,聽聞山上不光有狼和野豬,連老虎都有,現在那草叢裏的不會是兔子或野*雞。

    一想到可能是野味,何佩兒臉上就掛起了笑容,蹲下身抬起一塊大石頭慢慢挪了過去。

    草叢堆裏的東西還在動,發出了細細的沙沙聲,也不知道它是不是察覺到有人靠近,等何佩兒差不多快到的時候,突然從草堆裏竄了出來,一溜煙的駛到了山坡上。

    擦……

    原來是條烏花蛇,何佩兒眨巴了一下眼睛,扔掉了手中的石頭“啊!”的一聲就大叫了起來。

    從小到大她最怕的就是蛇了,就算放一條狼在她麵前估計也沒有看到蛇來得恐怖,她小的時候可是被蛇從腳背上爬過,想起那種冰冰涼涼的感覺她就頭皮發麻。

    何佩兒的尖叫驚動了在廚房的醜婆婆,也就是一個瞬間,醜婆婆就來到了她麵前。

    “你怎麽了?”醜婆婆見她抱著的自己的腦袋跳腳,好奇的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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