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得?”李盡忠不明白他意思。

    “肺主動脈破裂,開放性氣胸,即便是咱們能趕到,也是無解。”方書安解釋著。

    這樣的名詞,李盡忠是第二次聽到,上次還是聽方書安解釋各種傷情。

    雖然具體不是很清楚,但是看著傷口,他也能大致猜出個什麽。

    看著噴濺在地麵和桌子上的血液,就知道當時的傷情有多厲害。

    老船工的頭是歪向老銀匠,一隻手捂著胸口,似乎是生前在試圖封住開口,保住性命。

    而看著老銀匠,應當是想要再看一眼老夥計的樣子。

    但是麽,另一隻手就有些蹊蹺了。

    按理最後失血休克的時候,應該是垂下來。

    但是靠在櫃子上的他,卻是手捂在地上,像是在捂著什麽東西一般。

    方書安和孫傳庭同時看見這個情況,對視一眼之後,便將手一點點拿開。

    老船工明顯死前將最後一絲力氣用在手上,他們廢了很大力氣,也能沒將其抬起。

    無奈之下,隻好稍微將其側身,終於看見手下捂著的,幾個血字。

    “東廠舊……”

    東廠兩個字好,最後隻有一個舊,那是要表達何意?

    “東廠舊主?難道他們要告訴我們,凶手是誰?”李盡忠嚐試著分析道。

    “東廠舊主?這麽解釋,似乎不是那麽合理,還不如直接寫人名來的簡潔。”方書安到。

    “或許,那人在東廠裏隻有代號,也或許,就是想表達,是東廠舊人之意?”孫傳庭也表達著自己的觀點。

    不管是舊主還是舊人,至少明一點,整件事情的背後,有東廠人在參與,而且極有可能是東廠清理出去那些人。

    “看來,那洪元奇並非像是傳聞中一樣,隻是吸引我們的注意,若真是那般,為何他們還要派人來善後?”方書安著自己的理解。

    “我看也是如此,洪元奇雖是被放棄,但是他背後應當還有人監視。並且看樣子,都不是一般的人物!”

    老船工身上的傷口,刺擊邊緣平齊,一看就是高手快速穿刺,並且整個傷口還有些撕裂的跡象,那是劍身進入的瞬間還有個翻轉之類。

    要知道,刀劍入肉以後,想要翻轉的話,需要的力量很大。

    就是這樣,依舊能作出翻轉,能體現出持劍人非同一般的實力。

    “線索又斷了,我們該怎麽辦?”李盡忠無奈的著。

    “查,事情越是這樣,越要一查到底!”方書安信誓旦旦的著。

    背後的敵人越是強大,他們就要變得同樣強大。

    他還不信了,經過莫名武力強化以及火器強化的自己,還能比不上現在的高手們?

    方書安等人暫時失去了線索,但是洪元奇也不好受。

    失去命根子後,讓他整個空變成灰色。

    如此情況,還不如一刀下去死了完事。

    如果他從就失去,也不會感到失落,畢竟不會知道石更是何感覺。

    但是在經常石更並且嚐到女人的妙處以後,再失去命根子,那真是比要人命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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