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從哲縱橫官場幾十年,對於國子監的事情,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幾日來,連續行為,自然是有人在推波助瀾。

若是論實際情況,風評也不能如此糟糕。

換做是別的部門或者機構,老方早就下手用行政手段進行整治。

但是現實情況不同,作為曾經的國子監山長,老方對於國子監還是有幾分情分在其中。

畢竟多年以來,他對國子監還有著難以割舍的感情。

“我看啊,孫兒,事情自然是還要辦,但是,你們指望我怎麽做?”

老方笑眯眯的問著自家孫子。

“孫兒知道您為難,畢竟您曾經是山長,要我看,我們並不直接針對國子監,隻是對著那些鬧事人,看看有什麽能在我大明頂尖智慧下生存。”

得到老方的首肯,方書安他們終於能開始反擊。

打狗也得看主人,何況,對方的主人是自己的爺爺。

方書安在亭子上站著,遠遠的看看西山,再看看京城,到,“盡忠啊,那種被人掐著脖子的感覺很不好,甚至沒有你身上的味道好。”

李盡忠有些無奈,幹什麽這是,為何要扯到自己身上的味道?

“我書安啊,你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這是跟自己有關係麽?還不是好出汗,你要知道,人家汗血寶馬也是喜歡出汗。”

對於方書安用自己身上味道做比喻,李盡忠翻他一個大白眼,表示抗議。

隻不過,抗議似乎也沒什麽用。

“汗血寶馬能一樣麽?人家出的是紅色的汗,跟血一樣,有本事你給我流著血一樣的汗試試?”

如此胡亂要求,李盡忠自然不會聽他的,忠實著自己的工作。

“咱們這樣的做法?真的可行?”對於方書安的安排,李盡忠有些唏噓,雖然他對其勝算有跟大的概率,但是還是願意來提前知曉可能的故事。

對於捏造事實的情況,自然是直接打臉回去!

此時的大街上,國子監的學生們,依舊在拿著自己的喇叭在聲討學院。

算起來,這是他們難得能逃開國子監的課程,出來搞事情。

畢竟,國子監的學生們,大多以國家未來的官員來衡量自己。

既然朝野有事,他們當然要做很多事情,來幫助大明解決問題!

可惜啊,台上舉著喇叭的那位兄台,轉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幾個看上去就能講故事的。

所以,他隻有繼續編。

要編故事,本來就沒什麽,但是為了參加攪黃學院的活動,監生們沒少操心。

“父老鄉親,千萬不要被那些學院許的承諾迷住雙眼,你們要知道,同自己身體的清白比起來,學院發的那點銀子,根本就不算什麽!”

“在大明,你人們在乎自己的清白麽?”

“那要看什麽時候能進到,在乎的行業。”

隻不過,片刻,便有幾個人圍了過來,隻是,他們沒有和別人一起指點,而是靜靜的在聽著什麽。

台上之人瞥一眼,沒有太在意,幾個人看著都是精壯漢子,想必是哪家進境的商隊吧。

與此同時,確實有車隆隆響著進門,看車上拉的東西並不多,但是幾匹重挽馬卻很是費力氣,看的出來,當中裝的絕對不是一般東西。

車隊來到國子監附近的高台子上,便停下來,安排十個人留下,搬下一個重木箱子,便開往下一個類似的討論區。

看著此種場麵,監生們有些吃不準,雖然他們沒有明確的依據。

但是能夠感覺到,台下這些人,似乎是來搗亂的?

等到人們收拾好以後,兩人打開木箱,裏邊不是別的東西,赫然是一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