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想當老好人!宮女們拿的銀子不夠,要讓他們想辦法得到你的賞賜,而不是你平白無故的給他們!”

    被朱由校批評著,朱由檢雖然表麵上低著頭在聽,但是心裏可不是那樣想的。

    你是長子,錢原本就多,何況有方書安和張田餘這兩個得力助手,還能生財,拿出來賞賜別人自然是大氣的很。

    他可就不一樣了,兜裏總共沒有幾百兩銀子,要留著做應急之用,怎麽敢大大方方的賞賜?

    “大哥,弟我沒有那麽多銀子去賞賜啊……”

    朱由檢窘迫的搓了搓手,低下頭去,臉也變紅幾分。

    想歸想,他還是將自己的情況了出來,此前大家大哥不二哥,沒什麽好遮掩的。

    “好吧,是我想不周,忘記你們的祿米本來就少。這樣,先不著急,過幾日我和書安提一提,看看有什麽合適的門路沒有,你與他一起做,到時候,少不了你的好處。”

    對於沒有競爭壓力的皇子,朱由校不介意拉攏他,趁著現在拉到船上,等到將來到了封地,也是一起做生意的合作夥伴,至少也比多出來個總想著造反的對手強。

    比如現在整日琢磨歪門邪道的福王,就十分令父王擔心。

    作別朱由檢以後,世子樂嗬嗬的帶著自己的狗腿子去了方府,結果吃個閉門羹,方書安不在家,去張府商議事情。

    趕到之時,花廳裏正在熱鬧非凡的討論著精華水的事情。

    這一次作為女人用的東西,方書安不但將總經銷給了林月華,更是將熊大姐和楊光燮拉入合夥人當中。

    方書安此意,一方麵是在拉攏熊廷弼,一方麵自然是想修複林月華和熊芷晴的關係。

    至於楊光燮,他代表的正是榮昌長公主,朱軒媖。

    朱軒媖是個值得敬佩的人物,在私德上麵也是無可挑剔,不過駙馬死的早,一個人帶著一大堆兒女。

    處於對榮昌長公主的敬佩,以及作為對皇親國戚的拉攏,將股份送到她的頭上,看看還有誰敢打主意?

    長公主品德無可挑剔,做事更是恩怨分明,方書安和林月華讓朱由校了好幾次好話,才同意下來。

    畢竟,她還有一大堆子女,雖然都拿著封號,但當廢人總是不合適。

    大明對駙馬的限製還算苛刻,但是對公主的子女們,尤其是到明末,限製就沒有那麽嚴格。

    連朱由校都在做買賣,他楊光燮更是沒有多少心理負擔。

    當然,楊光燮第一次參與到經營決策中來,很多事情並不清楚。

    此時,他正開口話。

    “我有一事不明,既然君子係列如同你們的那麽好,為何我們不多做些出來,那樣,其實不是能賣更多的貨物?”

    聽他如此,幾個人紛紛笑了。

    朱由校別看是剛來,聽他這一句,也跟著笑。

    “表兄,此時我來罷。”

    楊光燮大他幾歲,論輩分還是兄長。

    “哦,世子來了,來,上座。”看見朱由校,他忙起來讓一讓。

    雖然自己年長幾歲,但是身份地位可是差的太多。

    眾人也是齊齊和朱由校打過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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