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熠:“……”

    怎麽都感覺他這長老當得很輕鬆。

    林子熠一身慵懶的坐在軟榻上,想著事情。

    三天一過,李卿卿和花雨,被放了出來,兩人一進門,就遇到了要出去的溫弦。

    李卿卿被餓了三天三夜,頭昏眼花又全身虛弱,見到溫弦的那一瞬間,溫弦依然那樣的貌美如花,她心裏的怒氣赫然衝入腦門頂,嫉妒讓她忘記了害怕。

    她揚起手,一巴掌就要打在溫弦的臉上。

    溫弦目光一臉,眼底劃過一抹濃濃的殺意,在李卿卿的手要落下的瞬間,她赫然抬手,用力握緊她的手腕。

    李卿卿看了一眼被溫弦握住的手,冷冷一笑:“溫弦,幾日不見,你膽子長了不少,你不知道我是誰嗎?神殿李氏一族,不想死得早,這一巴掌,你最好乖乖的受著,本小姐在禁室被關了三天三夜,都是你害的。”

    溫弦一聽這話,冷冷一笑,整個人全身上下充滿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冷意,她一字一頓冰冷地說:“你應該慶幸自己還活著。”

    說完,她手一用力,隻聽“哢嚓”一聲。

    “啊……”李卿卿發出來殺豬一邊的慘叫聲。

    溫弦看著眼淚掉下來,楚楚可憐的李卿卿,這才漫不經心地說:“我不管你的家世有多強大,也不管你李氏一族的權利有多高,我溫氏一族,也不會放在眼裏,這樣的事情,要是在發生一次,死!”

    溫弦用力的甩了甩李卿卿被她折斷的手腕。

    李卿卿整個人痛的幾乎要暈厥過去了,整個人受不了的跌坐到地上。

    “溫弦,你……”花雨話還沒有說完,隻見溫弦一個犀利的目光射了過去,她不由自主的閉了口。

    “花雨,你也一樣,這一次你和李卿卿一起構陷我,也是最後一次。”溫弦說完,越過花雨,離開寢室。

    “溫弦,我要去告訴王執事,你殘害同門。”

    溫弦停下腳步,回頭冷冷地看了一眼他:“你盡管去吧,該我承受的,我不會推脫,但你們屢次對我下手,這是私人問題,隻要出了這夕泠尊,我便可以殺了你們。”

    溫弦說完,立刻釋放出自己的六階威壓,隱隱約約有七階的氣勢。

    花雨和李卿卿同時害怕得顫抖了一下身子,瞪大眼睛看著溫弦。

    溫弦一看,才漫不經心的離開。

    李卿卿不可置信,“不可能,怎麽才幾日的時間,她的修為就晉升到了六階,而且,隱隱約約要衝破七階段氣勢了。”

    花雨聲音是壓抑不住的顫抖:“以他現在的修為,要殺了我們,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花雨心底有些後悔和溫弦作對了,隻要出了這夕泠尊,溫弦想要殺了她,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好痛,這女人真狠心,我的手腕斷了。”李卿卿抹了一下眼淚,無比的委屈。

    花雨冷笑道:“說起狠心,誰會有你狠心,你每一次都想殺了她,她隻是折斷了你的手腕,已經算是對你客氣了。”

    李卿卿一聽這揶揄的話,一記冷光射向她,“花雨,別忘記了,你和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現在說這樣的話,難道不是自打嘴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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