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一聽到找人手的事情,就想著自己還沒有給大柱說呢,等回家之後,先把這事給辦了,問問他的意見,想來就有很多事情搖忙,不過卻忙得舒心,這是他們自己家的事情,自然賺錢也是他們自己的。

    李芸菲和二郎一起走到了新購買的那家鋪子,一直沒有發現那鋪子真是有點滄桑的味道,就連那鋪子上的招牌上的油漆都已經掉了,看不情是什麽油坊了,這個他們肯定要換,而且自己爹爹的字應該不錯,讓二郎在招牌上雕刻,爹在上麵寫字,這樣也不用花銀子了,自己家人一起就做出來屬於他們的招牌,而且還特殊的很,想必一下子就能讓客官們記住。

    鋪子是已經停業很久了,裏麵都起了蜘蛛網,他們先用竹竿和掃帚捆綁在一起,這樣便可把屋頂上的蜘蛛網都掃的一幹二淨。二郎站著弄著,李芸菲也沒有閑著,這裏的窗戶紙用的太嚴實了,一直都不開窗戶,這裏麵的味道自然是難聞的不行,她把窗戶打開,並且決定以後再這裏放兩盆花,這樣看上去會不會好一些。

    二郎覺得胳膊有些酸,這間鋪子不大也有自己家裏兩家房的大小,而且這似乎是很久都沒有弄了,屋頂上也是十分的髒,掃起來也有幾分的費勁。

    李芸菲在屋裏灑水,等水差不多的時候,她便開始掃地,在這裏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塊黑不溜秋的布,還泛著一股油腥味,果斷選擇買一塊去。然後把大缸清洗了一遍,整個的鋪子都煥然一新,看來不是鋪子不幹淨,而是做生意的人就做在忙,這基本的衛生也要做,不然不會有染願意買的,看著就會吃不下去的。

    但是那個李老板似乎對這點一點兒都不了解,所以生意才會越來越差。不過話又說了回來,要不是因為這樣他們怎麽能用那麽少的銀子買下地裏位置那麽好的鋪子?

    二郎看著被他們打掃幹淨的鋪子,果然就是不一樣。這是屬於他們的鋪子對嗎?

    “二郎,我們最近先不管這裏行不,你賠我回娘家一趟。”李芸菲不想因為家裏銀子不夠就不讓小勳上了,這樣可不好,他們家裏的希望現在就指望小勳了,不說別的,就是小勳以後考了秀才,對他們也是有好處的。

    二郎不明白芸兒這麽想這個時候會娘家呢,這鋪子才剛盤下來,不是應該多榨點油放在這裏嗎?“芸兒,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你可以跟我說說。”

    趙宋氏一天都沒有給大郎好臉色看,本來想讓大郎跟自己大哥合作,也一起榨油,這樣他們說不定也能小賺一筆,可是這男人就是死心眼,什麽事情都為趙二郎考慮,怎麽不想著就那麽點兒的工錢,還不夠塞牙縫,再說娃們上學堂,那不一樣也是銀子?想到這裏就特別的心煩,她就不知道為啥大郎就不聽自己的,自己說的不是實情嗎?

    “宋梅霞,你能不能不要天天琢磨那事,我跟你說根本就不可能,二郎對我們不薄,我做不出那種事情。”雖然自己婆娘和娘都說讓自己當度出來榨油,不過她覺得那樣終究是不妥,這些技術都是二郎的,自己怎麽好意思竊取了二郎家的東西,這樣以後他們兄弟之間的關係豈不是越來越僵,銅錢雖然少了一些,但是也不是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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