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光亮不知道從哪裏得知二郎和李芸菲榨油賺錢的法子,他自然也是為了方子而來,並不是家裏沒有人,就是他們也榨油,可是油不純淨,賣也不掉兒,這就是他糾結的地方。

    “二郎啊,你說大伯對你們一家怎麽樣?你爹,我兄弟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是誰對你們一家人照顧著的?你三妹能嫁給裏正家的公子,是不是也是大伯我出的力氣?現在大伯我遇到了一些兒難題需要侄兒幫忙,不知道你能否答應!”趙光亮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說著。

    趙二郎沒有說話,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大伯是幫助了他們,但是也都讓自己家裏還了去,要不然家裏的日子也不會那麽的難過。“大伯,侄兒不明白你的意思,還是開門見見,直接了當的說了最好。”

    二郎的口氣不好也不壞,麵無表情的說著。趙光亮覺得這個二郎好像變了,之前都是傻傻的,自己說什麽,他都答應,這麽現在像變了一個人呢。

    趙光亮舔著臉,笑嘻嘻的看著二郎,拉著他的手道:“二郎啊,大伯聽說你們得了一個榨油的好方子,是不是應該分享分享?我們都是一家人,對不對?”

    趙二郎一聽,忍著怒氣,他就知道大伯來自己家,絕對沒有好事,原來是為了榨油的方子,這個說什麽也不能給他,就慢吞吞的開口道:“大伯,你聽誰說的我們會榨油?我隻是跟芸兒做了點吃食,什麽時候賣油了?這全部都是謠傳,您聽錯了!”他矢口否認自己榨油的事情,如果趙光亮不相信也沒有辦法。

    趙光亮一聽這話,就忍不住皺了眉頭,他居然不告訴自己,“二郎啊,你不知道最近大伯喂的雞也不知道這麽的都不下蛋了,家裏那麽多張嘴,都等著吃飯,要不是沒有辦法,我也不會來求你要榨油的方子,前不久我看到你們坐著馬車從記事裏回來,大伯我可羨慕了,想想我也快入土的人,都沒有坐過馬車。你看我這有扯遠了,這榨油的方子就抄給大伯一份吧,我會好好記著你的恩情的,難不成你還剩大伯的氣,當年都是大伯不好。”

    趙光亮為了得到榨油的方子,簡直就是煞費苦心,甚至不惜裝孫子。

    李芸菲也沒有進屋,就在院子裏忙碌著,這采摘來的蘑菇,要分類放好,至於那些有泥巴的,她用幹淨的布濕水擦幹淨,然後再搭好的架子上晾曬,沒過一會兒,這架子就被曬滿了。還有一會兒爛的的蘑菇,她就拿回廚房,用手撿了一些還能吃的,至於不能吃,就拿去推掉,她發現兩個人吃飯真的很浪費,而且天氣熱又不能吃剩飯,要是有頭豬、有隻雞、或者兔子就好了。

    想到了兔子,就想到了上次上菜采藥的地方的,就不知道兔子還在不在?她把香菇洗幹淨之後,切成片狀,回來燉香菇吃,準備妥當之後,就打算出門,想著要不要跟二郎說一聲,但是趙光亮那個礙眼的人還在,一想就算了吧,再者說,自己也就出去一會兒,很快就回來。也不知道還沒有兔子。

    李芸菲出了門,就往上次采藥的地方走去,沒有走多遠,就聽到有痛苦的呻吟聲,好奇心驅使下,快步的向前走去,撥開草叢,就看著那裏躺著一個人,臉色有些發青,嘴唇發白。“喂,你還好嗎?”她本來是為了來抓兔子,沒有想到遇到了一個受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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