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神清氣爽走進辦公室時。大海見了奇怪地問我:“子琦,你沒事吧?”

    我朝他做了個戰鬥姿勢,笑著做事去了。

    我期待的戰役並沒有如期打響。接連好些日子,風平浪靜。寧清卻每天一束花,每天來約我。

    如果我不能和奕在一起,如果我和他在一起不能幸福。那麽,我就把這份愛放進心裏藏好,日子還是過的。

    中國的婚姻統計不是說百分之五十以上的婚姻都是沒有愛情的婚姻?婚姻裏不一定要有愛情。每一對夫妻到了老就會稱呼對方為老伴。老伴老伴,老來時的夥伴。不外是找個人搭夥做飯,生個孩子寄托感情,省得屋裏空空沒有人氣。

    如果這場婚姻裏有一個人在愛著對方,那麽比絕對沒有愛情的婚姻至少強上十倍。

    我是自私現實的小女人,我寧可選擇被愛。更何況,我早已發現除了奕,我真的沒法去愛。

    當我第一次主動打電話給寧清時,心裏抽痛了一下。如果奕有感知,他也會心痛嗎?忽略掉這種感覺。我輕快地約了寧清吃飯。

    和我想象的相反,寧清倒顯得猶豫,有些不肯相信,似乎在考慮什麽,停頓良久他說:“子琦,你約我吃飯?”

    “要是你有時間願意的話。”

    寧清說:“子琦你答應我了?”

    我暈,這是什麽啊?吃頓飯就等於答應嫁他?說實話我還沒這個準備。我急急說:“要是你不願意就算了,當我沒說。”

    寧清趕緊回答:“下班我來接你。”

    唉,怎麽和寧清也這麽累?我看著辦公桌上母親的照片,覺得心酸,“阿娘,我該怎麽做才是對的?”

    要不,就答應了寧清?可是心裏卻有著掙紮,總覺得還沒到全麵放棄的時候。

    和寧清坐在西餐廳裏,我很奇怪他怎麽選了西餐廳。我吃西餐從來隻是當時飽,事後餓。

    看寧清吃西餐倒是享受,優雅的動作與他本人的形象太符合了。也許寧清覺得吃西餐隻聽刀叉響,閉著嘴咀嚼可以少說話吧。

    我覺得悶,一頓飯吃得悶聲不響。西餐廳環境很不錯,可是吃飯再吃環境也要看人的心情不是?寧清坐在我對麵不聲不響,我覺得還不如吃大碗麵來得舒服。我試著和寧清溝通:“你平時喜歡這樣吃飯?”

    寧清微微笑道:“是啊,這裏安靜。”

    我忍不住多嘴:“我喜歡和同事朋友一起去吃路邊攤,小館子,熱熱鬧鬧說笑,這裏說話分貝都要控製。”

    寧清還是微笑:“是麽?這麽不愛衛生。”

    偷偷翻眼,衛生?他說的和我說的是同一個話題?我繼續找話說:“寧清,你平時怎麽玩啊?”

    寧清不變的微笑:“工作累了看看書上上網,不過,看書上網時間都不多。”

    我腦子裏馬上勾勒出一幅畫麵:和寧清結婚,他回家我招呼他:“回來了?”

    他“嗯”聲回答,然後食不語,完了看書上網,兩人無話無聊之極。

    想想就可怕。突然間覺得實在和寧清沒有共同語言。就這樣默默無語地和寧清把飯吃完。

    寧清開車,我沒問他接下來會有什麽節目安排,隨便他吧,我沒多少興趣知道。寧清把車一直往騰龍山上開,到了山頂打開了天窗。他把座椅放下,對我說:“子琦,你看天上的星星。”

    我躺下望著天空。今夜夜空清明。星星璀璨,密密麻麻布滿了天空。數也數不清。車裏放出了纏綿的歌曲,英文歌,我聽不太懂,隻聽旋律輕柔。這樣也算是很有情調吧?先是西餐廳,然後是看星星。接下來會不會有鮮花?然後親吻?兩眼相對,放電?我想著想著,不知不覺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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