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濙這一走,王直也大步的跟了上去。他剛才就開口辭官,且看樣子閃朱祁鈺已經是答應了,現在他隻需要回家去準備東西,收拾行禮便好,這個大坑他也不會邁入其中。

    其餘留下的四位尚書,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都沒有話。他們即沒有辭官的勇氣,那有些事情應該麵對的就必須要去麵對。

    朱祁鈺留下了六部尚書,當晚上有關消息傳到了眾臣耳中。應武南王之意,北明欲與其和談,同時有關胡濙在家養病、王直辭官之事也一並傳了出來。

    禮部左侍郎黃誠暫理禮部事物、吏部左侍郎何文淵任尚書之職,負責下官員的考核和任用。

    消息一出,兩位侍郎家是車水馬龍,無數的官員以著各種理由或是恭喜、或是敘舊。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沒有邊疆之危一般。由此可見,此時的北明已經自爛,根基已經動搖。

    第二日一早,一位尚書,一位暫代禮部之職的黃誠和何文淵一臉春風拂麵的來到皇宮謝恩時,麵對的確是朱祁鈺的一張冷臉。不為別的,隻因錦衣衛的情報已經送了上來,按著他們所,北明四十萬大軍已經危矣,連其中由房定山所率的十萬遼東鐵騎也被五星軍所受創,或是被殺或是被俘。

    這有如一道晴霹靂一般砸在朱祁鈺的頭上,讓他徹底的滅絕了幻想。同時也有如一塊重石般砸在眾臣的頭上,讓他們認清了現實。

    “五星軍竟然強大如廝嗎?”兵部尚書儀銘聽聞消息之後,有如石化般站在原地來了這麽一句。

    剛上任的一位尚書,一位行尚書之職的臣子,第一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臉色同樣難看之極。他們甚至沒有時間去拍皇上的馬屁,就與其它四位尚書一道商量起與五星軍談判之事。這一次還多了一個左都禦史陳鎰。

    禦史代表著言官,此事幹係重大,為了少一些彈劾,少一些挨罵,陳鎰是必然要參與其中的。當然,這也杜絕不了被人戳脊梁骨,畢竟有些人就是以此為生,他們可以風聞奏事,看誰不順眼就可以彈劾,謾罵,甚至連皇帝有時候也是他們的攻擊目標,動不動就是皇上不德,要三醒自身,要下罪已詔什麽的。

    前方戰事突變,留給北明的時間不多了,必須要迅速的做出對策來。可以見得,倉促之下也隻能答應了楊晨東所提的要求,但百萬百姓的遷移也非是事,總是需要去準備的。而做為始作恿者的楊晨東,他確早已經離開了始城,曆經一個多月的時間來到了越南省的海防城。

    海防城,隸屬於越南省的海邊城市。隨著五星軍海軍的不斷壯大,隨著附近國家與勢力的紛紛滅亡,此時已經成為了五星軍海軍的一個重要港口。像是越南省支援各地而出的異族百姓便是由這裏入海上船,分去各地。

    楊晨東所乘的大船也在這裏停了下來,負責接應他們的是海二師師長趙常往,這一次停在了海防城也是要進行糧食補充。讓人想不到的,船停下之後楊晨東便帶著五百黑騎龍衛下了船,美其名曰,他要私訪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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