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多銀子,不過就是一個輕傷而已?”朱祁鈺聽的認真,在聽到如此的事就可以得五千兩銀子入國庫的時候,當下就瞪大了眼睛,一幅不可置信般的模樣。

    “是的,這還是他們主動提出的價碼。臣想過了,即然事關一個人的前途,陳家又是要體麵之人,僅僅五千兩是不夠的,怎麽也要翻倍,要他一萬兩才行。”徐有貞語氣平常,但出的結果卻是驚了朱祁鈺一跳。

    不過就是傷了人,被罰三月牢役,而放了人就可得一萬兩,這個買賣實在是太好做了。如果事情都是如此的話,那他北明多少類似的陳姓子弟,他們國庫一年可以賺取到多少的銀子呀。

    這可是一條發財大計。而有了錢就可以做很多很多的事情,到時候還愁滅不掉其它的對手嗎?

    有些興奮的朱祁鈺再一次在龍殿之上來回踱著步,在前後走了數次後終於下定決心般的道:“好,事情朕知道了。具體的操作就由徐愛卿去掌握好了,但罪大惡極的不能放。還有,這件事情朕不會和別人提及,更不會朕同意了,你可明白?”

    朱祁鈺是即想做婊·子,還想立牌坊。不出事情他賺足了銀子,出了大事情就可以一推二五六了。

    徐有貞原本就沒有指望皇上能下明旨,真是那樣做了,豈不是有錢人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他隻要皇上知道這件事情就可以了,具體的操作當然由來他做。

    至於此事會不會引來其它朝臣的反對,他並不是很害怕。先不他有無數的手段可以逼迫那些反對的朝臣閉上嘴巴,就他還有楊晨東這一條後路呢。他可是為了擾亂北明的社會秩序才出的此招,如果這裏呆不下去了,武南王定會保他平安。

    原本應該被打板子的儀銘因為徐有貞的原因,果然沒有受罰。最終商定大軍推遲一個多月出發,待秋糧下來之後在出兵草原。

    兩位尚書一同向皇宮外走去,一路之上儀銘多次的表達了自己的感謝。

    “徐大人,皇上對您的喜愛真是羨慕旁人呀。”一番感謝之後,儀銘起對今之事的感想。

    “儀大人過獎了,這一切不過就是臣子應該做的事情而已。”徐有貞嗬嗬的笑著。今見聖可謂是一箭三雕。即拖延了北明出兵的事情,又承了儀銘的人情,同時還為擾亂北明社會秩序埋下了種子。這一次他可是在楊晨東麵前立下了大功。

    “哎,如果所有的臣子都向徐大人這般,那還有對手會是我們北明的對手呢。嗬嗬,隻是下官還有一件事情不明。”儀銘是正二品,徐有貞是從一品,用下官這個詞不能是不對,這足以證明這一刻儀銘對徐有貞的佩服。

    “儀大人千萬不要這樣,有什麽事情我們互相探討即可。”徐有貞自然不會托大,微笑而回。

    “好,那下官就冒言了。剛才徐大人視情況可以讓那些人犯拿贖金,不知這個標準”儀銘終於問出了自己想問的,在他看來,這根本就沒有標準,如果一定要有的話,那全在徐有貞一句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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