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傭軍胃口到底有多大,實力到底有多強,眾大臣們此刻才發現自己了解的還是太少了,以至於此時都無法做出正確的判斷來,自然也就不知道現在應該些什麽好了。

    大臣們都閉口不言,王宮大殿中一時落針可聞,國王波羅摩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大聲的吼道:“怎麽?都啞巴了嗎?平時爭權奪利的時候,一個個不是都挺能的嗎?現在為何都不開口?,給本王,不然的話,把你們通通關到大牢裏去,!”

    波羅摩發了火,眾臣就不能在沒有一個態度。右相杜恩站在人群的首位,他感覺到時機差不多了,這便第一個站了出來。“陛下,臣有話。”

    “右相,講。”眼看杜恩站了出來,波羅摩即感覺到眼前一亮。

    “陛下,雇傭軍的代表雲雀先生已經來到了金邊城,如今正在我的府砥,他帶來了大明忠膽公的最新消息,他請求要與陛下會麵。”杜恩抬頭看向波羅摩著。而在完這些之後,他是頭一低,眼觀鼻、鼻觀心一幅靜若僧侶一般的模樣。

    他知道自己出了這句話後,會引來什麽樣的後果。但他更清楚,他不會有事。因為他代表著和談,雖然這不是國王的第一選擇,但也是一條退路,除非雇傭軍大敗,不然的話,這條退路誰也不會輕易的舍去,這就是他的活路所在。

    果然,此話一之後,杜恩馬上就受到了各種的攻擊。什麽賣國賊,什麽內賊,什麽奸細的帽子都扣了過來。群臣這一會可謂是群情激憤,似乎誰現在不開口罵了兩句,誰就可能會是杜恩的同黨一般。

    這其中,尤其以左相丁丁威罵的最歡。上一次雇傭軍興兵而來,他因為錯判了形勢吃了不少的虧,也虧得他資格夠老,也深得國王的信任,這才最終保住了位置。可是從那之後,他與右相在爭鬥的時候就明顯的處於了下風。

    可能成為了一國的左相,丁丁威的智慧自不用,他很快就蟄伏了起來,然後等待著反擊的機會。現在機會出現了,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當下開始罵聲斥責著杜恩,感覺到自己罵累了之後,這便抱拳向波羅摩行禮道:“陛下,杜恩現在的心已經不在我們金邊王朝這裏了,他分明就是雇傭軍的探子,臥底。臣請陛下下令殺了他,然後包圍右相府,將那個雇傭軍的代表雲雀一並拿下,斬首示眾。”

    “請陛下下令殺了杜恩,殺了雇傭軍的代表。”一眾的臣子們齊齊應聲著,一個個表情嚴肅,仿佛他們與杜恩和那個雲雀有著什麽生死大仇一般。

    下麵的官員如茨齊心,波羅摩臉上並沒有一點高心樣子。他知道,這不過就是這臣子們擔心自己拿他們開刀,現在又有了一個出氣口,想來一個矛盾轉移而已。

    要杜恩做的事情也的確讓他惱火,沒有旨意就暗自的與雇傭軍來往,這哪裏是一個忠臣所為?為此,怎麽收拾他也並不為過,但殺人之事還是免了吧,前方戰報,雇傭軍現在占據著蘇翁城已經數了,還沒有發起進攻的意思,他也正好借著這個機會調兵遣將,而如果這個時候他殺了人家的使者,那便是逼著雇傭軍下狠手,這等於自己打巴掌,這樣的事情他不會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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