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爾德木圖,你原本就是脫脫不花安插我們漠北蒙古部的內奸,這裏有你與他們聯係時留下的若幹書信,你還有什麽要狡辯的嗎?”著話,那日鬆把幾封書信扔到了大案之上。

    “你搜了我的大帳,那日鬆,你憑什麽這樣做?眾位首領將軍,他今可以無故的搜我的大帳,明可能就是你們,大家要反擊呀。”額爾德木圖眼看形勢不妙,當下就欲蠱惑眾饒著。

    “行了,收起你的嘴臉吧。額爾德木圖,別人在開會之後都回到了自己的帳中,唯有你放出了一個海東青是什麽意思?你在給誰傳信?你自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嗎?告訴你,你的一舉一動早就被發現了,如此搜你營帳還有何話可?”那日鬆不會任由對方在那裏狡辯,當下指出了種種的不是,一時間整個大帳中其它首領和將軍們都不敢妄動了。

    留下那些書信,不過是額爾德木圖給以後回歸到脫脫不花身邊留下證據而已,防止對方卸磨殺驢,不成想,先成了自己的罪證。這一刻他深知已經無力改變大局,便隻能大聲的喊道“不錯,我就是脫脫不花大汗身邊的人。他才是我們的草原之主,楊晨東不過就是一個漢人,怎麽可能領導我們呢?早晚有一,會把我們全部吞下的,現在我們的舉動就是在助紂為虐呀。”

    “來人,堵住他的嘴巴,將其帶下去,斬首示眾。還有他在部落中的家人一並處斬,這就是叛徒的下場。”那日鬆眼中露著冷光,這一刻他是真的被氣到了。大戰在前,漠北蒙古部落不想著立功殺敵,反而還想著通敵,這讓他自感實在是沒有麵子。

    對於額爾德木圖的下場,沒有一位首領和將軍求情,即然是叛徒,那就是他們整個漠北蒙古部落的叛徒,這樣的人不僅雇傭軍不能容,即便是他們也不會容許存在,誰都不想那種被內奸盯著的感覺。

    山下,胡林帶著的五千騎兵正向著賽罕山下殺來。對於他的出現雇傭軍早有預料,話圍點打援可是戰爭時期我軍的拿手好戲,楊晨東指揮起這樣的戰鬥來更如臂驅使,十分的熟練。

    在這一計劃之中,韃靼師早以在必經之路上等待著,隻等胡林所帶的五千騎兵一出現在包圍圈的時候,兩邊的震喊殺之聲響起,共二十個營外加一個師直屬連八千一百名騎兵於兩側衝出,弓箭破襲聲有穿過空氣,射向毫無準備,卻又急色匆匆的韃靼騎兵身上。

    以韃靼對韃靼,這已經不是蘇合第一次這樣打仗了。往日他就屬於阿噶多爾濟的部下,與脫脫不花不合,現在有這樣的機會,哪裏會有絲毫的手軟,八千騎兵一次弓箭的突襲,至少殺敵五百騎以上,尚無數。

    正衝鋒的胡林被這突如其來的伏擊打懵了。

    胡林並不是沒有頭腦之人,早在領命之後他就有了被伏擊的準備。可是他現在才出營五裏,怎麽可能就遇到列人?這豈不是人家的兵力都在自家的門口了嗎?韃靼軍的那些斥候都是吃幹飯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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