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膽公,你是不會殺我們的將軍是嗎?你隻是在考驗他?”被綁得十分結實的劉奪費力的掙紮起身,盡管有兩名雇傭軍士兵想要強行按住他,但他還是掙脫了他們的阻擋,跳著向楊晨東喊著。

    “我知道你,你叫劉奪,算是一員猛將吧,實話,你這樣的人跟要範玉海的身邊,實在是明珠暗投了。你的將軍幾次三番的惹怒於我,是必然要殺的,任何人求情也沒有用,倒是你,如果想活命的話,可以大聲求饒,我或許還會給你一條生路。”已經要遠去的楊晨東忽然停住了腳步,爾後回頭向劉奪身上看去。

    完這些的楊晨東也不待劉奪去回答,便已經轉身向著跪在討饒的範玉海麵前走去。這個時候的托婭已經準備舉刀,但感覺到身後有人走來,這便習慣性的一回頭,看到來人之後,皺眉問著,“怎麽?戰神想要反悔不成?”

    “笑話,我即然了此人任由你處置,即便是你現在放了他,我也不會個不字,想怎麽辦,你自己動手便是。”楊晨東搖著頭,然後就這樣從跪地的範玉海身邊走了過去。此饒確有些能力,隻可惜人品太差,且生有反骨,這樣的人他是絕對不會重用的。

    楊晨東遠去了,身後傳來的依然還是範玉海聲嘶力竭的喊聲,但很快就安靜了下來,托婭手起刀落間,一顆大好的人頭飛起,就結束了所謂交趾國一代名將的人生。

    範玉海就這樣被殺了,托婭終於不在緊張,蹲在地上痛哭了起來。依然還是楊晨東走近,拿著隨身的手帕遞了過來,“擦擦吧,人死不能複生,想必蘇德可汗死後有靈的話,他現在應該很欣慰了。”

    接過楊晨東遞來的手帕。托婭的哭聲更大了,楊晨東沒有在勸,這應該就是做為一個女兒最後的宣泄了,有時候哭出來比憋著更好。

    這一哭又是一刻鍾的時間,當托婭的一雙眼睛都腫起來之後,她這才在一旁那日鬆將軍的攙扶之下起了身,然後耳邊就傳來了那將軍的聲音,“郡主,可汗的大仇得報,西哈巴也被打敗了,草原的局麵已漸明朗,不知道你有什麽想法沒櫻”

    “那將軍一定有話要吧,我聽著呢。”漸漸的恢複了平靜的托婭,在這一瞬間似乎長大了許多。

    “這個”那日鬆被這一問,反而是有些吞吞吐吐起來。

    “那將軍,你是我現在最相信的人,有什麽話不妨就直了,就算是錯,我也不會怪你的,因為我知道你一定是為了我好。”托婭寬慰般的著。寶音戰死,隻有那日鬆一直陪伴著自己,即便是麵對著西哈巴的威脅也不曾後退一步,這樣的人還是值得相信的。

    似乎是被這番話給的有些激動,那日鬆重重點零頭,“郡主,即然是這樣,我便實話實了。我覺的,你應該為自己的未來考慮一下了,可汗以死,想必他若在有靈,最想看到的就是郡主能夠快樂的生活,希望漠北蒙古草原不要

    在有戰爭了。而眼下,就有這樣的機會,我們應該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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