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硬衝的話,損失一定會很大,這一點他們不會想不到。”高爾也是一臉的不明所以,一邊著話還一邊看向著一旁的忽孛兒將軍。

    “牧仁將軍怎麽?”忽孛兒沒有馬上回答,數次血戰之後,他已知道了雇傭軍的不好惹,更明白在自己手下這幾員大將之中,牧仁是最為了解眼前的敵人,他之言,自己一向十分的重視。

    牧仁微眯著眼睛,同樣是一臉的不解。即然將軍問了,他便回道“看這架式,他們是真的準備攻城了?難道是想到了什麽其它的辦法,亦或是火器充沛?”

    不怪乎牧仁會有這般的法。雇傭軍的鐵騎雖強,但攻城並不是衝陣,騎兵所能發揮出的作用依然還是十分的有限,隻要不是腦袋被驢給踢了,斷然就不會用騎兵攻城。那似乎隻能有另一個原因了,他們準備了足夠的火器,不管是炸城用的火炮還是遠距離發射的火槍,這都可以帶給韃靼軍很大的壓力。

    一聽到對方可能會用火器攻城,忽孛兒的臉色就變得十分難看。之前對方僅僅用了兩炮就將城門炸開,著實是嚇了他們一跳。好在事實告訴他們,這般強大的火器似乎新一軍中並不多見,這才隱隱的壓下了焦慮。可是現在看來,對方似乎已經做好了準備,如若如茨話,麵對根本看不到摸不見,但卻可以帶給他們極大殺傷性的火炮,他們當真不知道要如何的麵對和解決了。

    “命令下去,所有士兵帶甲備戰,所有軍中的神射手上得城樓。”忽孛兒臉色赤紅,在不知道雇傭軍到底要做什麽之前,他還是決定先有準備為好。

    答魯城中,韃靼鐵騎也做好了應戰的準備,等著他們一切都準備好的時候,雇傭軍一方的攻擊依然沒有開始,隻是緩緩的來到了城下兩裏之地,擺陣而待。

    “他們到底要做什麽?”忽孛兒站在城樓之上的一城垛之後,看著嚴陣以待的新一軍,臉上越發的出現了迷惑之色。即便是對方有火器開道,但想要攻下已經有準備的答魯城,那也同樣需要付出不的代價,這個道理對方的將軍不會不知道,但他們還是擺出了這幅姿態,他們到底有什麽依仗?

    實際上不僅是韃靼大軍,即便是在城下的新一軍戰士們,也同樣是十分的不解。他們弄不明白,大軍擺出如茨陣法到底要做什麽?難道是要硬攻城池嗎?

    以騎兵當步兵使,不是不可以,可卻是一種極大的浪費,最重要的是,損失不會。新一軍的人數僅僅是比守城的韃靼軍多出有限而已,這般損失下來,城池是不是能攻下還要兩。付出這麽大的代價去做一件並不知道能不能完成的事情,也就不怪下麵的戰士們犯嘀咕了。

    上午十時,風度達到了三級,不少的戰士們神色已經變得麻木了起來。在這裏一站就是一個多時辰,但上麵一直沒有下達攻城的命令,這讓原本提心一顆心的眾戰士們都不由變得放鬆了一些。甚至還有人自認聰明,認為這就是一次拉練演習而已,就是為了給守城的韃靼軍製造壓力罷了,而實際上沒有任何的作戰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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