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樹權便自作聰明的想著,車超很可能是放了假,而又正好出現在赤嵌城中,這才有了眼前這一幕吧。

    是自我安慰也好,總之很快的陳樹權就變得鎮定了起來,大步迎向了車超,一邊走還一邊著,“車老弟,不是為兄的你,即然來了赤嵌城,怎麽也要和我打一個招呼好,也好讓兄長盡一盡地主之誼不是?”

    陳樹權主動套起了近乎,車超也是笑臉相迎道,“嗨,這不是知道陳兄忙,所以才沒來打擾嗎?還請勿怪勿怪。”

    車超如茨客氣,越發的讓陳樹權放心了下來,臉上的笑容更盛,“什麽打擾不打擾,你是沒把為兄當自家人呀,就憑著這一點,便是該罰,這樣,今晚上就罰酒三杯,哈哈,走,為兄找個地方給你接風。”

    著話,陳樹權的大手已經落到了車超的肩膀上,不知情的人看起來,還以為他們的關係有多好呢。

    原本抱著拳告罪的車超,等待著陳樹權的大手落在自己雇傭上的時候,那一直掛在臉上的笑容也是突然間就不見了,取爾代之的是臉色一冷,大手由胸前向前猛然抓去,一把就抓住了陳樹權的一隻手臂,隨後順勢一擰,將其人帶入到懷中,一把五四火槍也適時的頂在對方的太陽穴上。“對不起了陳主任,我有要事在身,可沒有工夫與你喝酒。”

    形勢突變,讓原本還笑看著這一切的陳樹權一應手下們都是一愣。爾後常年訓練的條件反射之下,有好幾人伸手入腰,拔出了身上的腰刀,大喝著,“你在做什麽?馬上把陳主任給放嘍。”

    “不要激動,不要激動,看看情況再。”混在人群中的董輝此時起了作用,他伸出雙臂,一邊攔著大家不要衝動,一邊向著自己的幾名手下使了一個眼色。

    在董輝的帶動之下,他的幾名手下也加入到了勸解眾人不要衝動的行列之中,使得原本很緊張的氣氛受到了壓製。

    陳樹權此時被車超按在懷中,正好麵對著手下們。看到了董輝的表現,雙眼便似是要瞪出來一般。但此時他也清楚,不是與董輝這樣的手下見識的時候,他的對手還是車超。

    “車老弟,你這是在做什麽?你可知道,你所為的一切是在以下犯上,你可知道,按著我們內部的家法,這樣做了,不旦你要死,你的家人也得不到任何的好處?告訴你,馬上放了我,看在我們以前的關係上,我可以當做一切沒有發生。”

    陳樹權還在以勢壓人,想要讓車超罷手。隻是這一會即然已經掌握了主動權,車超又豈會輕易的放手,他笑看著陳樹權的後腦勺,有如看一個白癡一般,“陳主任,事情都如此了,難道你還不知道悔改嗎?,這些東西是要運往哪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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