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們就真的隻想將黃匪轟出廣東了事?如果有一,其它地方也如此做法,他們豈不是還會回到廣東來,真到那時,應當如何?”猛一抬頭間,楊晨東的目光銳利如劍,看向馬威出聲問著。

    馬威被這一問,神色慌張,正不知道應該如何做答的時候,楊晨東目光又是一轉,落在了關鷹身上,“馬將軍是廣東衛指揮使,眼中隻有廣東一地倒還尚可原諒,但關將軍可是南明兵部的員外郎,眼中應該有大局才是,難道你也這般的鼠目寸光不成?”

    臉色怔了怔,關鷹連忙把頭低下,一臉羞臊的表情著:“大人,末將錯了。”

    “末將也錯了。”馬威眼見兵部來的關鷹都受到了斥責,哪裏還敢繼續的嘴硬下去,連忙也是將頭一低,認錯般的樣子。

    眼見兩人都認了錯,楊晨東麵色一緩,“罷了,本欽差也是因受皇上重托,不得不考慮的長遠一些。倘若隻是將黃匪轟出廣東地境的話,倒也算不得是真正的完成了任務,這才有剛才一言,若是的過重,還請兩位理解。”

    楊晨東話勢一緩,還有自責之意,當下馬威和關鷹是麵露忐忑之色,“大人哪裏話,大人真知灼見,考慮甚詳,實是讓我等學習了。”

    “嗯。”拍馬屁的話人人都喜歡聽,楊晨東麵色也好看了許多,“好,即然兩位將軍的意見一致了,那我們就一起來看看如何將黃匪一勞永逸的解決吧。”

    著話,楊晨東邁步來到了大帳中的沙盤之前。

    沙盤即是軍事地形沙盤,明朝就已經出現了,隻是名字叫做堪與圖。據明武宗朱厚照就最喜歡擺弄沙盤。

    沙盤之上早就將黃紡活動地域標明,上麵插的是黃色的旗子。周邊的南明軍隊插的則是黑色的旗子。“來,你們過來看,廣州府大敗之後,黃玉亮帶著殘兵徒了肇慶府,正在那裏休整。而就在梧州的北麵有一嶺為萌渚嶺,一旦由這裏離開便可進入貴州、湖廣之地。為了讓黃匪之亂不四處波及,本欽差已經安排了平樂府將軍赫勝以及雇傭軍的的兩個營在那裏防守,使其無法離開;在來看潯州府以南的高州,那裏距離雷州極近,一旦事情不妙,黃匪亦可由此走過而上海,為防此棋,本欽差同樣安排了贛州府將軍於平以及及雇傭軍的兩個營防守在此,斷其退路。”

    楊晨東到這裏的時候,一旁的關鷹和馬威早已是一臉恍然大悟之表情。

    之前郝勝以及於光將軍突然領命不見了蹤跡,甚至都沒有與他們打上一聲招呼,便猜到應該是領了欽差的軍令,但到底是做了什麽事情,大家無法猜出。現在來看,方才知曉,楊晨東早就有了定計,早就做了安排,如此來廣州府前兵敗黃匪之事也應該早在其意料之內了。一想到人家連今後的局勢都算了出來,還做了準備,兩人心中歎服的同時,對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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