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選擇隻有一條,那便是離開京師。好在下很大,南方還有英宗,便是不行的話,他的師兄弟也有不少在南邊。曾經也混跡過江湖的他自然是不愁生存的。即便是此,想到為之努力了多年的仕途生涯,還是讓人生出一種不舍的情感來。

    隻是這樣的不舍在腦海中出現俞府中有些混亂的一幕後,改為了堅定。俞元弼沒有歸家,甚至切斷了與家饒所有聯係,這讓整個俞府都變得緊張兮兮,這正是他親眼看到的一幕。

    或許俞士悅已經想到了某種可能,如果嚴濤再不走的話,怕是走不了吧。

    目光環視了房間中一遍,然後深深的吸了口氣的他毅然的轉身而去,悄然的通過早就不知道計劃多少回的方案連夜離開了京師。

    再俞府。

    長孫俞元弼整整一下午沒有歸家。管家撒出人手去了平時少爺可能會去的任何地方,依然是沒有任何的發現。在事情回報到老爺俞士悅的耳中時,這位座在書院中的老人似乎一下午間就蒼老了許多。

    “知道了。”有氣無力的三個字吐出,管家默然的退了出來。隨後書房中就傳出了一陣砸東西的聲響。這樣的聲音持續了好一陣,然後重新變成了一片的安靜。等著俞士悅在由書房中走出來的時候,已然是一身得體的官服。“備馬車,去皇宮。”

    俞士悅深夜來到了皇宮之中,要求見皇上。一直忙於朝政的朱祁鈺並沒有第一時見他,而是由太監總管金英出麵,以一句皇上累了,已經就寢為由將其拒絕。

    白日俞元弼由錦衣衛中抽調了幾十名與俞家關係親密的好手之事,或許可以瞞得了旁人,但確無論如何也眶不過這位正管太監金英的雙眼。

    隻是考慮到俞士悅是皇上信任的人,他沒有出手阻攔,而是把事情報給了代宗朱祁鈺。

    “俞愛卿這是要做什麽?可知那些饒去處?”朱祁鈺聽後先是一愣。錦衣衛可謂是子近軍,那是直接授他管轄的,有人將手伸進來,便是這人是自己信任的朝臣做為皇帝自然也是心有不悅的。

    金英組織了一個語言,隨後心謹慎的回答著,“那些人去了城外,城南方向。”

    “哦。”朱祁鈺聞之瞬間就想到了什麽,隨後即擺了擺手,一幅不在追究的樣子。一旁的金英自然不會在些什麽了,他當然也看出皇上對於這位忠膽公或許也有些情緒,想著由旁人去敲打一下也好。

    皇上不管了,不代表金英不管。做為皇上身邊的近臣,很多事情他是需要未雨綢繆的,總不能一些事情發生了,皇上問他發生了什麽事情的時候,他在派人去查吧?那樣的臣子是不合格的,也無法成為寵臣的存在。

    金英派了人,待到近晚上的時候消息傳了回來。派出饒並沒有看到什麽,但確聞到了血腥之氣,找到了殺人現場。據經驗豐富的東廠探子回報,怕是那裏有一場激烈的血拚,應該是死人不少。

    “

    死了人?一場血拚?”金英在心中組織起了一幅畫麵。隨後就搖了搖頭,現在也不見有什麽人來皇宮覲見皇上,如此看來的話,那位忠膽公應該是無礙了。如果楊晨東無事的話,怕是吃虧的隻有俞士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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