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狀紙上所寫的內容正是幾年前他剛當上官員時所做所校或許是因為初入官·場的原因,他的膽量還是比較大的,當真是什麽銀子都敢收,什麽事情都敢做,其中更是涉及到了兩樁人命官司。當時也正是因為他受授了這些賄賂,才得以有錢送給上官,更上一步的。原以為事情過去了那麽多年,大家一定都不記得那些事情了,可現在全數被翻了出來,如果他敢承認的話,那不要是官身了,『性』命能保住都是極為困難的。

    “不!不!這些事情不是我做的,與我無關。”眼著著承認下來可能就是死,李文校當然要死咬著不鬆口了。

    李文校終於變了臉『色』,這也讓徐有貞起了興趣,這些可都是吏部尚書王直大人派人送來的,其真實『性』自不用。麵對鐵證李文校還敢否認,徐有貞大顯身手的時候終於到了。

    “怎麽?你不承認嗎?那好,我們就一件件事情來問,來人呀,準備刑具!”徐有貞怒喝的聲音響徹在整個刑堂之上。

    雖然刑不上大夫,可眼看著李文校就是要嗝屁之人了,徐有貞哪裏還會客氣,他還等著靠這樁案子在刑部站穩腳跟呢。

    正通往楊家莊的道路上,車隊被安全局的人追上,隨後虎芒把王直尚書出手,弄來了大筆李文校違法『亂』紀證據的事情告訴了在馬車中的楊晨東。

    “少爺,王尚書出手了,刑部也將王思放了出來,此時他正向王府而去。”虎芒的聲音清晰的傳出,入了正座在馬車中閉目養神的楊晨東之耳。

    “我知道了。”楊晨東很是簡單的回答著。即然王直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已經出手了,那憑著人家的能量,弄到的那些證據足以盯死李文校才對,他便不用去『操』心什麽了。

    之前的楊晨東就知道安全局那裏得到的資料有限,怕是無法將李文校一棍了打死。但他還是這樣做了,就是因為他相信王直知道了自己的所為後一定會有所行動。如果連一點目光都看不到,那也無法在吏部尚書的位置上一呆就是十幾年的時間。

    即然王直出手,李文校便是必死無疑。這件事情暫時也可以扔到一旁,有些事情還要等其發酵一段時間之後再去理會,想來那樣就可帶來更大的收獲吧。“虎芒,以本少爺的名義快速通知高熊團長,讓他可以行動了。”

    “明白了,少爺。”虎芒答應一聲之後即騎馬而去。留下了楊晨東獨自座於馬車之內自言自語著,“即然有些饒麵目你們無法看清,那我便給你們上一課就是。”

    李文校經曆了非饒待遇之後,也享受了不少原本他就很熟悉的那些刑具,終於還是吐了口,對於狀紙上所寫的許多事情供認不諱。

    當徐有貞拿著李文校親手按押下的供狀時,已經是第二的上午。雖然這一夜他沒有怎麽睡覺,但能有這樣的結果,看似一切都是值得的。

    當然,更讓徐有貞激動的是,一夜的折磨下,李文校的心理防線徹底的崩潰,當真是有什麽事情就什麽事情,最終還攀咬了不少的人,其中就有他給刑部尚書俞士悅送銀子的事情。前後加起來竟然有兩萬兩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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