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此,王思吃飯的時候並沒有選擇去神仙居,而是去了檔次低很多的飛酒樓,為的就是體驗一下不同的環境,不同的人帶給他的不同感受,可想不到的是,竟然在這裏聽到了俞元弼的一番高談闊論,聽到生氣之處時,便忍不住出言反譏了。

    按著俞元弼所,是有人踩到了日本國的尾巴,而這個人不用隻能是楊晨東了。是因為楊晨東收留了純子,才引來了木村吉田的怒火,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而有人敢公開的以自己先生不好,王思又豈能袖手旁觀?

    雖然論起年紀來,他還要大楊晨東一些,可在楊家書院中,楊六少爺以超出年齡的沉穩和學識早就征服了大家的心,所以學員都以學生自居。那學生又豈能任由別人去詆毀老師呢?更惶論,俞元弼本質上還與楊晨東有仇。

    俞元弼,俞熊之兄長,同樣也是刑部尚書俞士悅之孫。隻是比起那個不爭氣,被斬的俞熊可是強多了。二十多歲的年紀就已經是刑部主事,正六品的官員了。

    這其中自然有祖父,這位當刑部尚書俞士悅的功勞,但俞元弼本人也的確夠爭氣,表現不俗而致。

    都是權貴之後,又都是年輕的公子哥,理念不同,想法不同,一見麵自然也就是火藥味十足了。現在,俞元弼又在指責自己的老師,王思如果能咽下這口氣才是怪事。

    王思這邊出言指責,俞元弼看到之後,先是神色間變得十分難看,但很快就恢複到了正常,一臉渾笑的走了過來,“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我們的王編修呀(王思以前的職務是翰林編修,正七品的官職),哦對了,聽你早已經不幹了,現在又去當什麽學生了,嗬嗬,還真是有出息呢,如果本公子沒有記錯的話,你比我隻一歲吧,怎麽就越活越回去了呢?”

    俞元弼很明顯的挖苦之聲,落在了王思的耳中,他確是麵色不變。在楊家書院學習了幾個月,這養氣的工夫可是學了一個七成,清楚什麽時候應該生氣,什麽時候生氣隻會讓對手生氣。所以,在麵對著俞元弼了發出的聲音,並無理會之意,而是將話題糾正而回道:“俞元弼,本公子你分析的不對,請不要叉開話題。”

    眼見王思並沒有上當,還在咬著之前的話不放,俞元弼臉色即是一沉而道:“怎麽的,嘴長在本公子的身上,我要怎麽話還需要經過你的同意嗎?倒是你,如今已非是官身,為何見到本少爺不拜呢?”

    “俞元弼,你少在這裏臭美,本公子也是自考的秀才和舉人,大明律法規定,我是不需要見官即跪的,你又是什麽東西?敢讓我下跪呢?”王思神色如常,他才不會被俞元弼的話給嚇到。他的祖父可是當今的吏部尚書,主管官員之事,那什麽樣的大官沒有見過,一個的正六品還真能嚇唬到自己不成。

    “你”被王思之言懟的沒有話的俞元弼神色是越發的難看著。餘光注意到原本跟隨自己的幾位公子此刻都像是看像話一般的看著自己,越發的感覺到人家的對,自己就像是一個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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