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的不易,但卻直出了要動俞士悅之言,看的出來徐有貞已經起了心思。而將這一切看在眼中的楊晨東當即明了對方心思,嗬嗬笑道:“動他或許不易,但惡心一下他,動搖一下他的權威,徐大人借勢走上半步也是有可能的。”

    一聽到可以借勢上升半步,徐有貞的眼中馬上就是一亮,聲音也有些顫抖的著,“不知楊國公有何高見?”

    “高見談不上,無非就是以事實話罷了。”微笑的楊晨東著話,就將一遝紙稿推到了徐有貞的對麵。“徐大人可以看一看,這些都是俞士悅為官是貪贓枉法的證據。”

    厚厚的一遝稿紙上,記錄的全是傅士悅為官時所做的一些錯事,甚至最早的都記錄到了十年之前。看著這些,徐有貞額頭之上不由冒出了層層的冷汗。

    這位忠膽公到底是什麽人?怎麽可能查到這麽多的東西?俞熊的事情不過剛剛事發而已,就做足了準備,顯然這並非是一日之功了,很可能這是早就準備好的。換一句話也可以,這位忠膽公應該對每一位大臣都有所了解,也查過所有大臣的過往才是。那豈不是自己的一些把柄也在此人之手嗎?

    此時此刻,徐有貞對楊晨東·突然生出了一種恐懼的心思來。自己有了現在的成就靠的就是此人,可一旦有一得罪了他,怕是人家隨時也可能會讓自己失去一切吧。

    這些書稿讓徐有貞看到了楊晨東的可怕之處。在起話的時候,自然就心謹慎了很多。“是的,楊國公,有了這些東西,足以讓俞尚書難受。但還是那句話,他剛剛被提拔不久,深得代宗皇帝信任,想要動他怕是”

    不等徐有貞將話完,楊晨東道:“徐大人不也深得皇帝的信任嗎?再了,我們隻是動搖他,並非是要拿下他。而要運作好了,想必徐大人由吏部到刑部任一個左侍郎還是沒有問題的。”

    “嘶!”徐有貞聞言就是倒吸了一口涼氣,神色間變得緊張了許多。

    如今的他,是吏部的右侍郎,雖然論官職與吏部的左侍郎何文淵一樣,但實際上卻還是在差了半步。比如如今的吏部尚書王直如果退下的話,按著道理,順勢接班的就一定會是何文淵,而非是他徐有貞,這便是左右侍郎的直接區別。

    換一句話,任了左侍郎之職,雖然官位上還是正三品,但實際上已經擁有了上前一步,角逐一部尚書的可能。這也就難怪他聽了此言會如此的激動與興奮了。

    “這這可能嗎?”徐有貞帶著一絲不確定的口氣問著。但雙眼卻是緊盯著楊晨東,似是生怕對方會出不可能三字來。

    “為什麽不可能。”臉上帶笑的楊晨東又拿出了一份稿紙,遞到了徐有貞的麵前,“這些就是現任刑部左侍郎所做過的一些事情,憑此拿下他當不會有什麽困難,至於徐大人是不是可以得償所願,那就要看你自己的手段了,你也知道,有些事情本國公要是出麵,隻會起到適得其反的作用。當然,本國公不會什麽都不做的,這裏是一百萬兩銀票,隨時可以在楊家銀行換取,這也算是本國公對徐大人即將升任刑部左侍郎的賀禮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