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就像是聽書一般的聽著孫膛講敘戰場上的經曆,一時間人人是麵色發緊,他們想不到年紀輕輕的忠膽侯竟然擁有這樣的本事。

    在眾人還消化著孫膛之言的時候,兵部尚書儀銘已經先一步開口道:“孫指揮司,你可知道剛才的是什麽嗎?你麵前站的是皇上,是子,怎可容你信口開河?”

    “臣沒有胡,以上皆是事實,若是不信大可以問楊總兵和所有參戰的士兵們。”孫膛耳聽得儀銘指責自己的撒謊,哪裏肯依,當下便是辯解了幾句。

    一個的指揮司,不過六品官員罷了,竟然敢頂撞正二品的兵部尚書,此舉自然讓儀銘臉色難看。心中暗暗記下了此人,想著有機會定要給其好看,便將目光落在了楊廣的身上,“楊副總兵,吧,事實是如何的?當然,你不用害怕別人的威脅,實話實就是,有本尚書在,不會有人敢為難於你的。”

    儀銘這樣,可不是要給楊廣撐腰,而是變相的引導他去反駁孫膛,去否認這一戰最大功勞者是楊晨東的事實。

    若一個兵部尚書,去質問一位副總兵,換成平時,後者被嚇尿褲子都是有可能的。可是剛經曆了一場戰爭的楊廣,對於楊晨東當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此刻哪裏敢去編排什麽壞話呢。當下就將頭向地上磕頭,“末將不敢亂,剛才孫指揮司所皆是事實。”

    “嘩!”

    楊廣的話一落地,群眾中又傳出了陣陣的驚歎之聲。連忙兩位將軍都是這般的法,如此看來,此事當真了。隻是那楊晨東為什麽可以指誰誰死?難道他有什麽妖法不成嗎?

    儀銘臉色難看的站在那裏,兩位名義上是他的屬官,此刻卻都敢當眾反駁於他,實在是很丟臉的一件事情。好在的是此時大家的注意力沒有放在自己身上,這麵子掉的不算是太狠。

    聽了孫膛和楊廣兩人的法之後,眾臣這才知道為何忠膽侯累了,需要好生的休息,怕是所使妖法太過乏身所至吧。當然,也有些知情的人立馬就想到了擁有先進火器的雇傭軍。

    這些人之前隻是知道雇傭軍的火器十分先進罷了,至於到底達到了什麽樣的程度,並不了解。今聽了戰場上發生的事情之後,讓他們對此事又有了新的看法。

    朱祁鈺自然是知情人之一。可越是如此,他越是擔心,這先進的火器竟然可以於千米之外輕意的取人性命,如此來的話,豈不是如果有一想要對付自己的話,他同樣也無處可躲嗎?

    這個想法一經出現,就像是一聲大石頭一般,壓的他有些喘不過氣來,甚至有些座臥不寧之感。

    身為皇上,最擔心的事情就是自己控製不了局麵,那便不能一言九鼎,去決定別人的生死了。這一刻打勝仗的喜悅感早就沒有那麽強烈了,換之的是一臉的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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