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打了瓦剌使者,傷了我們兩國”唐童還按著之前對方犯錯的文本講著,但隻是了幾句之後突然就感覺到了不對。如今的瓦剌與大明早就是水火不容,打了瓦剌使者在不是什麽罪犯,反倒應該算是為國爭光了吧。

    唐童自己都不下去了,自然引來了對麵楊六的一笑,“怎麽?不下去了嗎?瓦剌人矣。一邊向我們明朝進貢,一邊確又敢主動挑起戰端,這樣的對手揍他就對了,楊四兄弟莫不在,便是在的話,也應該是有功而非是有過。”

    “這個”唐童眼珠子一轉而道,“功還是過總是要帶回去由上麵來定奪的,這樣,還麻煩這位兄弟讓開,允許我們進去找到楊四先行帶回,事情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待的,如何?”

    借口沒有了,唐童還一幅硬要入莊的樣子,這還當真是司馬昭之人路人皆知了。不用,楊六聳了聳肩膀,攤開了雙手,表示了拒絕。

    “你去。”在後方的錢僧保眼看著唐童笨嘴笨舌的樣子,把事情辦砸了,自然是十分的生氣,這便指向一旁的牟木指示他去服楊六。

    牟木當然不想過去。無論如何楊晨東對他有是恩的,如今人家不在了,他去做人,那是萬萬不願。但這並非是錢僧保的意思,而是金英的意思,胳膊擰不過大腿,他也是實在沒有辦法。

    邁著不情願的雙腿,牟木從人群中走了現來,臉色灰白來到了唐童的身邊。

    牟木一出現,楊六的雙眼便是一疑,隨後就盯著對方的眼睛看著。對於此人和六少爺的關係,外人不知道,做為楊家的家丁卻是十分清楚。

    六少爺走的時候,也曾叮囑過,要安全局注意著牟木的表現,同時這也是一個考驗,倘若可以經過這一關的話,那被重用是一定的。反之如果是一個反骨仔的話,那也不介意除掉另換他人。

    感受到楊六的目光自帶一股逼問之意,牟木慌亂間就把頭低了下來,“我們此來主要是找楊四的,如果他在的話,就把他交出來,如果執意不交,怕是接下來就會強行闖莊了,試問憑你一人可擋的下我們這兩百人嗎?”

    話語中自帶質問之意,隻是仔細聽去的話,卻像是在告訴楊六,今進莊檢查是一定的了,你還是快想對策去吧。

    牟木的話聽在了楊六的耳中,讓他的臉色再不複之前那般的淩厲。即然牟木還是有心向著楊家莊的,那自然不好在針對他了,當下他便衝向著身在錦衣衛人群中的錢僧保道:“我就站在這裏,除非有英宗皇上的聖旨,不然的話,誰也別相無故的踏入莊園一步,倘若是有人敢這樣做的話,那對不起了,我手中的家夥事可不是吃醋的。”

    似乎是為了震懾,完這句話的楊四舉就把九五式向開了一槍,其動作與當初楊四擋住趙顯的時候如出一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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