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辦理,而非是處理。這本身已經表明了英宗的一種態度。

    昨剛封的官,還是因為獻上了大吉之物土豆。按若非是楊晨東的年紀太輕的話,一個從五品的官職都太輕了一些。這朱祁鎮才,等著神仙居開業的時候,他若有時間會去捧場。

    這便是一種變相的補償。

    所有大臣對此也是心知肚明,但確無人去反對,因為這是楊晨東應得的。

    可僅僅一。不!連十二個時辰都還沒有到呢?就有人彈劾楊晨東,這哪裏是在奏事,分明就是在打皇帝的臉麵。

    所謂主辱臣死!大臣們都知道,今他們有義務更有責任去替楊晨東開脫。若不然的話,以己度人,等自己因事立了功勞,那豈不是也有可能今封賞,明收回了嗎?

    唇亡齒寒也好,官官相、護也罷,總之群臣現在是被逼的不得不站在楊晨東的立場上去話了。

    隻是不等眾臣們想好詞怎麽樣去表態,朝班中又站出一人。他拿著笏板向前那麽一站時,眾臣們就心知不好,有些人臉上更是現出了焦急之色。

    “稟皇上,臣於謙附議徐都事奏請之事。身為朝廷官員,理應謹守法度才是。可非旦流連於煙花之所,竟然還與戲子同台高歌,實在是丟了我朝臣的臉麵,請皇上下旨責罰。”著話,一臉的正氣,一身傲骨的兵部左侍郎於謙雙膝跪倒在地,俯身而拜。

    於謙,字廷益,錢塘人士。少年時期即刻苦讀書,誌向高遠。他敬佩仰慕文祥的氣節,懸文祥像於座位之側,幾十年如一日。

    此於謙非是那個抽煙、燙頭喝酒的那位捧哏巨匠,實是明朝的忠臣和名臣之一。他重名節,輕名利,(死時家無餘財)重成仁,輕殺身(土木堡之變後死戰瓦剌不退)重社稷,輕君王(土木堡之變後推舉朱祁鈺為帝時聲稱,我們完全是為國家考慮,不是為個人打算)。

    於謙之強,便是王振拿其也沒有辦法,是少有的讓王大總管很無奈的官員之一。

    此時,他站了出來,並一力支持著徐有貞,讓形勢變得更加的複雜和嚴重起來。

    “臣有不同意見。”似乎是生怕在會有官員與其附議一般,戶部尚書王佐一步而出,持笏板而言道。

    正皺眉凝目的英宗朱祁鎮,忽聽有臣子有不同意見,當下心中一震道:“。”

    “皇上,九藝坊雖在花街,但確非同一般的尋花問柳之地,算的上是其中一片淨土。楊洗馬前往那裏,並不算是違製。”王佐一言而當先,將九藝坊與花街直接分開,這便是脫罪之詞。

    “其二,君子六藝,其中就有樂字一。楊洗馬開創楊報,多才之能早為下知,如今不過是高唱幾曲也算不得什麽的。相反,臣認為這是了解民間情事,也更能彰顯大臣之風範,大臣之無所不能,無所不會。”

    “第三,楊洗馬畢竟年輕,且又是初入京師,難免會為這裏的繁華所吸引,而做出一些並不太過適宜的舉動來,這完全可以理解。”

    “臣以此三點,叩請皇上開恩,無罰於楊洗馬,彰顯皇上寬闊之胸襟。”王佐完,又是一頭拜倒在地,高呼萬歲後再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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