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聞鼓前,胡長寧剛剛離開,那邊就來了三個太監,其中為首一人手拿拂塵,一臉的虛白之態。人未站穩,那公鴨嗓子的聲音就先傳了出來,“是誰敲了登聞鼓呀?”

    “回公公,是下官,建寧府知事楊晨東。”盡管心中不願,可是形勢不如人,六少爺還是微微彎下了腰,拱手以一禮,隨後就直起了腰板。

    “為何擊鼓?可是有冤情?”來的太監本能的就以為擊鼓者當然是有冤屈之事,且應該還冤屈不,若不然的話怎敢行此大事。

    “沒有。”楊晨東搖著頭。

    “那是何事?”太監心下有些不悅了,他為楊晨東的不識相而不高興。在他看來,自己到了,對方應該主動交待問題,而不是他問一句,人家才答一句。

    這位太監哪裏知道,楊晨東對這些閹人素來就沒有什麽好印像,不知道多少的忠臣明君正是毀在了這些人的手中,剛才施以一禮,也是大勢所迫,已經是他能做的最大讓步了。現在又豈會給對方太多的好臉色看。

    “當然是大事,且此等大事隻有見了當今皇上才能去訴。”楊晨東脖子一梗,一幅不見正主就不會話的樣子。

    “大膽!”眼看著楊晨東竟然如此的狂傲,見了太監還是這般的做態,那太監頭領就眼睛一瞪,生氣的著。

    楊晨東絲毫不為對方的話所嚇,反而搖了搖頭道:“事情我已經請胡長寧大人去通報皇上和群臣了,若是這位公公自我感覺身份地位夠高夠穩,都可以大過王公公的話,那大可以抓了下官下詔獄,隻是如此一來的後果可是要想一個清楚才是。”

    對於楊晨東的恐嚇之言這位公公根本不怕,他是太監,有著一個強大的太監集團做後盾,並不怕事。但那口的王公公確是著實嚇到了他。

    太監不怕文臣武將,因為他們都要聽皇上的,但他們確怕太監。因為這些人的手段往往不經過皇權就能把事情辦了,這才是讓人感覺到的可怕之處。

    又因王姓是大姓,王公公在宮中就不知道有多少,萬一是哪一位當權的,豈不是自己要吃虧了。

    本著心駛得萬年船的想法,這位太監再話的時候帶了幾分心,“不知你的那位王公公是”

    “當然是司禮監王公公了。”楊晨東就知道對方會這樣問,早就等著了,起這些的時候,那是氣都不帶喘一下的。怎麽,楊報中還有有王振的兩成幹股,月月都是不少的銀子呀,拿他的名頭一用,想來應該無事。

    人的名樹的影。王振的名字一報,那太監果然就是麵色一變,突然間想起了什麽,“剛才這位大人自己叫什麽?”

    “大人不敢當,下官建寧府知事楊晨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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