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是胡濙與家父私交甚好,人家的確是來祭拜的?”搖了搖頭,安排安全局去好好的查一查,楊晨東也隻得將這件事情放在了一旁。

    京師,胡長寧交了前往巡視南方各衛所的公差,回到了府中。

    剛剛去見了父親胡濙,把辦差的過程大概講了一遍之後,這一回到院子裏,女兒胡嫣就前來請安。

    要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是誰,怕就是平時最疼愛的這個幼女了,他實在不知道要怎麽樣去,尤其是自己兩名屬下被教訓的事情,更是讓他感覺到臉上無光。

    但女兒可不是下屬,即然來尋了自己,他想躲是躲不過去的。

    書房之中,胡長寧正在寫著大字(練毛筆字),這也是靜心的一種方法。一道香氣就撲鼻而至,豆蔻年華般的胡嫣就一臉喜悅的走了進來,“女兒給父親請安,父親這一趟辛苦了。”

    “嗯。”胡長寧心中就是一個格登,知道躲是不行了,便當成沒有看到女兒那詢問的著急臉色,繼續的握筆而落。

    隻是這一會,那字怎麽看怎麽別扭,心都無法安靜下來了,字當然是練不成了。

    “父親,您您可去”眼看著父親在裝糊塗,年輕心性還不沉穩的胡嫣便細聲細雨的問著。

    “沒去。”胡長寧不等女兒完就直接搖了搖頭。他不想在提這件事情,便想給糊弄過去。

    但這樣的回答,後果之嚴重,顯然是他沒有預料到的。“啊!父親,您怎麽沒去,您不是答應了女兒嗎?您根本就不關心女兒。”著著話,胡嫣的口氣中已然帶出了一絲的哭腔。

    最受不得的就是女兒在自己麵前哭泣了,胡長寧有些心煩氣燥,更想轉身就走,可他知道,如果自己這樣做了話,怕是接下來,女兒會在書房中連哭上半個時辰都有可能。

    “哎。”終還是疼女兒的胡長寧一聲長歎道:“你不用哭了,人我見了。”

    原本眼淚已經在眼圈中打著轉的胡嫣傾刻間臉色由陰轉晴,手更是不自住向前一伸,握住了胡長寧的胳膊,“父親,您真的去了嗎?”

    “當然,我怎麽會騙你呢?”胡長寧堅定的回答著。

    “可是你剛才還告訴女兒,沒去的。”誰想,跟著胡嫣就進行了反駁。

    “呃”胡長寧老臉一紅,但依然還是不想做更多的解釋,主要還是丟不起那個人,“那個剛才是父親逗你的,那位六少爺,父親的確是見過了。還祭拜了楊老大人和他的夫人。”

    起了祭奠楊榮之事,那此事就不會有假了。胡嫣也知道在這樣事關老人的事情上,父親是絕對不會撒謊的。當下心喜的同時,帶著心翼翼的口氣試探的問著,“父親,那位六少爺長的什麽樣子?品性如何?您去的時候他正在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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