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華分局的審訊室裏,張文清和兩名審訊員對王剛的同犯挨個審問著。

    “說,你們把贓款藏哪兒了”張文清喝問道。

    “政府啊,我真的不知道,剛哥,啊,不,王剛讓我們看過一共多少錢,當著我們的麵數出來的,一共九十五萬多,他怕我們分贓不均起內訌,打包票說剩下的所有事大家一起幹,直到把女人和小孩都處理完了,大家就分錢走人,然後他把錢藏到庫房後麵的屋裏了。使我們看著他藏的。”

    “知道錢的事兒的一共有幾個人?”張文清問。

    “就我們幾個男的知道,老馬、玲玲和晶晶都不知道。”

    “你知道這筆巨款都是誰的麽?”張文清問。

    “不知道,沒問過。”

    “這筆巨款是藏在哪個包袱裏的?”張文清問。

    “想不起來了。”

    “帶走,換那兩個同謀的女人過來。隨便哪一個吧。”張文清說。

    不一會兒,叫玲玲的女人被帶進來了。

    “王剛是如何謀劃綁架的?”張文清問。

    “不知道。”

    “你的同案犯交代,你和另一個女人每天都賠著王剛,他怎麽會不和你們說這些事兒?”張文清問。

    “他真不和我們女的說這些,他可能怕女人嘴長,知道太多給他惹事兒吧。”

    “你跟王剛什麽關係?”張文清問。

    “男女朋友啊。”

    “放屁!有你們這樣的男女朋友麽?你們這是聚眾淫亂!”張文清說道。

    “我和晶晶都喜歡王剛,我們也不吃醋,不行麽?”

    “王剛他們有沒有對被綁架的女性實施強奸或者猥褻?”張文清問。

    “那幾個小子整天盯著我和晶晶,他們嫌老馬歲數有些大,王剛也不讓他們碰老馬,他們就總想占我們的便宜,可是又怕王剛,所以,那些女人被弄來的第一天,就讓他們強奸了。王剛怕有傳染病,命令他們都必須戴套兒,直到套兒用完了,那些女人才不被折騰了。”

    張文清聽到“傳染病”幾個字,心裏一陣膩歪,心想:王剛這小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還他媽的知道戴套兒了,搞的一點證據也沒留下。

    “把她帶走,把馬紅玉帶來。”張文清下意識的說。

    不一會兒,馬紅玉被帶到了。

    “馬紅玉,咱們也算老熟人了,說吧,王剛把贓款藏哪裏了?”張文清邊說邊對馬紅玉使眼色。

    馬紅玉不解,如實的說道:“我不知道什麽贓款,我就看見王剛給幾個孩子喂酒來著,然後我就自告奮勇說自己能給孩子找到買家,贏得王剛信任後,出來報警了。”

    “之前王剛還帶著這些人幹過什麽違法的事兒?”張文清問。

    馬紅玉心想:我們幹過什麽你不知道?你就是威脅我,讓我閉嘴唄。於是說:“我不知道他們平時幹什麽。他威脅我,讓我給他們洗衣服做飯,否則就把我孩子綁了。平時我就在那個倉庫裏,門都沒機會出。”

    “王剛他們幾人有沒有強奸幾個受害人?”張文清問。

    “他們都禽獸不如的,都是當著我們的麵**的她們。”馬紅玉說。

    “把她帶走吧,走咱們去問問被害人。”張文清說。

    不一會兒,他們找到了正在接受治療的李文慧幾女,將李文慧帶到一個單獨的房間問起話來。

    “這些人把你們騙到倉庫之後,是不是強奸了你們,先後幾次?你可以放心的說,作為公安人員,我們會對這些細節保密的。”張文清問道。

    李文慧知道王剛已經被擊斃了,王剛甚至之前跟她說過不準備害她,還將準備如何帶她黑吃黑的亡命天涯做好了周全的計劃。她不想再去回憶這幾天的經曆了,幹脆的說道:“他們沒有強奸我,其他人我不清楚,反正沒有強奸我。”

    張文清考慮到可能會有這樣的回答,考慮到被害人們的身份,他也不敢隻用同案犯的口供就給這些人定強奸罪,畢竟這涉及六個身份顯貴的女人的名譽,他隻好換了個話題問:“你知不知道王剛從你們六人身上搶劫了九十多萬巨款?”

    “不知道。”李文慧篤定的說。

    “你當時帶的包袱裏麵裝了什麽?”張文清問。

    李文慧曾看到過王剛把除了現金和首飾之外的所有東西都扔到一個燒火用的鐵桶裏燒掉了,就連孩子們的換洗衣服都成了這幫人烤火用的東西,於是想了想說:“家裏的貴重物品、首飾之類的,還有孩子的換洗衣服,現金也有,但就一百多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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