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沒法收進儲物戒中,這種情況陳逍還是頭一次遇見。

    很顯然的,是有人在這令牌上麵特地動了一些手腳的,目的就是為了防止有人一旦得到了令牌之後,就將令牌收進儲物戒內了,那樣的話根本就不會有人能夠察覺到,自然爭鬥的激烈程度就會降低很低。

    一旦令牌是沒法收進儲物戒內的話,那就意味著這令牌跟一個燙手山芋沒有什麽區別,如果真的有人得到了令牌,那就相當於成為了眾矢之的,成了所有人都圍攻的對象。

    爭鬥的會更為激烈,會死傷更多人。

    想到這兒,陳逍有點不寒而栗,這兩大勢力陰起人來還真的是夠狠的,亂獸島這簡直就是為所有人連身定做的一個修羅場。

    若有人想要得到令牌,那不僅僅得自身實力強大,還得要有一個強有力的靠山,有人幫襯才行,如果隻是一個人,或者幾個人的話,即便是得到了名額令牌,也是不可能或者說很難保住的。

    好狠毒的手段,害死人卻是一點後果都不用承擔。

    因為這就是陽謀,一場你情我願的修羅擂台,是將自己的身家性命給擺了上去,贏的人可以天大的好處,而輸的人則將輸掉一切,包括性命。

    這不得不說有些殘忍,太過殘酷了。

    此時此刻,陳逍才真真切切的意識到了,這些大勢力之間爭鬥的可怕,以及冰冷冷的現實叢林法則。

    他眉頭微微一皺,對這種事情他並不喜歡,但如今的他既然已經身在其中,那就是萬般皆有不得自己了。

    想要活命,就必須殺人。

    想到此的陳逍,戲謔的一笑,眼角瞥了兩撥人馬,淡淡道:“既然你們二位都想要這令牌,那這就很麻煩了,到底這令牌要給誰呢?”

    聞言,頭領明顯皺起了眉頭,神情無比的陰沉,他當然知道這是對方的計謀,想要讓他們跟另外的一撥人先來一個自相殘殺,爭個你死我活了,再來考慮令牌歸屬的問題。

    隻是這樣一來,就完全著了這小子的當,對他損害頗大,他還沒有那麽傻。

    但問題是,頭領會這樣想,對麵的黑袍男修卻不一定會這麽想,人心隔肚皮,誰也不知道究竟在心裏麵打的是什麽壞心眼。

    身為一個過來人,頭領從來不覺得自己有多麽的光明正大,或是站在正義的一方,他隻不過是打敗了他的對手,並活到了現在罷了。

    大家為了爭奪天財地寶,修煉資源,殺的個你死我活,這其中完全與是非對錯無關,隻有弱肉強食。

    “家主,這小子油嘴滑舌的,不像是會老老實實的人,咱們能信他的話嗎?”一名男修尖細的聲音對黑袍男修說道,眼中滿是殺意。

    黑袍男修當然知道對方很不好對付,不然的話也絕不敢自身一人就現身來此奪寶了,明顯是有底牌的。

    想念及此,黑袍男修心中頓時有了決心,冷冷道:“諸位,不如這樣,咱們兩邊先聯手將此子給殺了,將令牌留下,之後再商量如何分配,如何?”

    頭領聽了,頓時點了點頭,應道:“好,就這麽辦。”

    也就在這個時候,之前被留在後麵負責善後的二人,也以最快速度趕來,這樣一來的話頭領這邊就有七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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