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走,進去看看!”冷磊聽完青年的一番話,邁步就向院內走了進去,在下腳的同時,也在躲避著地上的淤泥。

    “哎!你們找誰啊?”就在一夥人進院的時候,前麵的瓦房推開門,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邁步走出門外,對著幾人問道。

    “你好!我問一下,這是楚恩光家吧?”冷磊見有人搭茬,大聲詢問道。

    “不是!找錯了!”中年聽見“楚恩光”這三個字,就好似條件反射一般,臉上霎時變得陰沉無比。

    “什麽意思,他家人搬走了,還是怎麽了?”冷磊聽見中年的回應,有點沒反應過來的問道。

    “咣當!”

    此刻後麵的房門再度被推開,隨後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走出門外,看向了中年:“三叔,咋的了?”

    “沒事!找那個畜生的!”中年攥著拳頭,臉色陰沉的嗆了一句。

    其實這個中年,就是楚恩光的父親,當年楚恩光在外麵濫賭,欠了幾百萬的債,那些要賬的每都來他家裏鬧事,打砸搶都是家常便飯,而楚恩光的母親本身就是個膽的人,見到每都有人拎著刀登門,最後實在無法承受壓力,便跳井自殺了。

    自那之後不久,楚恩光就翻身還清了外債,不過賭性依舊不減,風光之後,也回到老家,想要重建老房子,但楚恩光的父親因為這件事,直接跟他斷絕了父子關係,兩個人已經很多年沒有來往了,所以楚恩光雖然有家人,但實際上跟一個孤家寡人,也沒啥區別。

    對於這些事,冷磊一行人並不知情,而他身邊的一個青年聽見中年跟那個男子的對話,登時梗起了脖子:“哎!你他媽的不是你不認識楚恩光嗎?那咋提起他這麽生氣呢?”

    “我們就是不認識他!你們別在這找事!都給我滾出去!楚恩光就是死在外麵,也跟我們家裏一分錢關係沒有!”楚恩光的堂弟站在邊上,大聲呼喝了一句。

    “嗬嗬,看來你們還是認識啊!”冷磊聽見這話,笑嗬嗬的往前走了兩步,看向兩人開口道:“你們別誤會!我們登門沒有惡意!”

    “就算你們是好心!我們也不接受!楚恩光早就跟我們一刀兩斷,沒有任何瓜葛了!他的事與我們無關,我們也不想過問!你們抓緊出去!”堂弟看著一行人,繼續大聲嗬斥。

    “我的去留,還輪不到你來指揮!”冷磊本來想和和氣氣的話,但是發現麵前的倆人壓根沒有好好聊的意思,也就撕開了偽裝:“我今過來,趙楚恩光有急事,你們叫他回來一趟,我有話跟他!”

    “我他媽話你們是不是聽不懂!這沒有叫楚恩光的!我家裏也沒有這麽一個人!都他媽給我滾!”楚恩光的父親本身就是一個性格執拗的人,當年愛人被逼死的事,更是他心裏的一根刺,所以看見冷磊他們一再糾纏,忽然就有些急眼了,伸手抄起了立在牆頭的扁擔。

    “怎麽個意思,還他媽想動武啊?”冷磊身邊的一夥人見狀,也紛紛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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