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瑞霖離開工地之後,給雪打了兩遍電話,但對方的電話始終提示處於關機狀態,而他在聯係不上雪之後,就直接打車去了雪租住的單身公寓,上樓以後,正好在門口遇見了雪的房東。

    “哎,我記得你是白雪的朋友吧?”雪的房東是個四十多歲的少婦,在這棟樓裏有不少公寓都在對外出租,而馬瑞霖平時也總是幫雪搬動一些大件的東西,所以房東對他有些印象。

    “對,怎麽了?”馬瑞霖點頭應聲。

    “你能聯係上白雪嗎?她這房租都到期兩了,我打電話也聯係不上她,如果她再不交房租的話,這房子就不能租給她了,你也知道,我這房源挺緊張的!”房東解釋了一下。

    “我也聯係不上她,他沒在家裏嗎?”馬瑞霖微微蹙眉。

    “不在,我都連續來兩了,敲門也沒人開,正好你在這,給我做個見證,我進門看一眼,免得丟了什麽東西,日後我不清!”房東掏出了備用鑰匙。

    “行,你開門吧!”馬瑞霖此刻聯係不上雪,心裏也有些著急的點零頭,以她對雪的了解,對方失聯,絕對不是因為卷了自己的錢跑了,而且雪在這座城市裏也沒什麽朋友,所以馬瑞霖也很擔心。

    “咣當!”

    房東用鑰匙開門之後,伸手推開了房門,隨即就聞到了房間中一股濃重的腥臭味道傳來。

    “哎呦,這是什麽味道啊!租了別饒房子,就這麽禍害啊?”房東聞到這股味道,登時一陣幹嘔,邁步向後退去。

    “踏踏!”

    馬瑞霖聞到這股味道,也在一怔之後,快步跑進了房間內,因為在他的印象裏,雪是一個十分幹淨的姑娘,絕對不可能讓家裏有這股惡心的味道。

    隨著馬瑞霖進門,眼前震撼的景象讓他如若雷擊。

    房間中的地麵上,大片血液已經幹涸,雪倒在地上,在地暖的熱氣催發下,屍體已經腐敗,而且比平時足足浮腫了好幾圈,周身沒有任何血色,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青黃色,遍布著皮膚下麵的出血點,而且皮膚表層,也滲出了一層惡心的體液。

    “嘔!嘔——”

    馬瑞霖看見雪慘死的模樣,胃裏一陣翻騰,隨即就開始狂吐不止。

    “啊——!!”

    隨後進門的房東看見這一幕,嚇的失聲尖叫,雙腿一軟之後,臉色慘白的跌倒在地,褲襠一片濕潤,直接嚇的失禁了。

    ……

    二十分鍾後,警方已經封鎖了現場,法醫也開始對現場進行鑒定,而馬瑞霖和房東因為是現場的目擊者,所以就被一起帶回了警局。

    刑警隊訊問室內。

    馬瑞霖作為嫌疑人,雙手正被銬在鐵椅子上接受審問。

    “你跟死者白雪,是什麽關係啊?”對麵的警察翻看著馬瑞霖的個人資料,開口問道。

    “朋友,很好的朋友!”馬瑞霖此刻仍舊深陷在白雪的死狀中難以自拔,短短數日的時間,他最親的哥哥,和最愛的女人,先後死於非命,這種打擊對於他而言,太過於沉重,已然讓他無法招架。

    “根據我們的調查結果顯示,你在六之前,曾經去過白雪的住處,對吧?”警察看著打印在A4紙上的監控截圖,繼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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